聽了我的反問,付憶秋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口水,然后說:“多多,你也是個成年人了,況且,你之前不就是做這個的嗎……”
她,沒有說的特直接,但我卻心明鏡似的,“我以前做什么的?”
聽了我的反問,付憶秋愣了一會兒,然后說:“你自己做什么的,還用我直說嗎?剛剛和你打招呼的男人,你以為我不知道她是誰,小三小四一大堆,你們倆這么密切,敢說你跟他沒有半點關系?”
放下手中的卡,我扯下自己腿上的餐布,皮笑肉不笑的說:“所以,你是讓我跟鄒行南上床,去勾引他?”
付憶秋:“……”
“你到底有多沒人性道什么地步能說出這句話,鄒行南的家世咋就能讓你們這樣高攀呢。”
聽了這話,付憶秋說了句讓我對她這個母親失望的話,她說,“你為我辦事,我給你錢,不是挺好的?”
正說著,齊豪回來了,本來他似乎有話要說,可是看到我和付憶秋的臉色都不太好看,在要做我身旁的時候,我從里面走出去,并且端起那盤白灼大蝦,啪的扔在地上,“我對海鮮過敏。”
說完,我看了眼齊豪,又指著付憶秋說:“我,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女兒。”
不管他們倆是什么表情,我徑直的走向時熸,然后拉起他的手。
“我們回去吧。”
我頭也不回的走出這里,說實話,這一頓飯真的讓我受益匪淺。
走出門外,我松開時熸的手,快速的沖上馬路,同時,一輛疾馳而來的大貨車,我看都不看,直接站在路中央。
其實活著也挺累……
就在那個大貨車要撞上我的時候,我被時熸猛的撲倒,“你是瘋了嗎?”
時熸沖著我大吼,對于我剛剛的反應,他很是生氣。
我從地上爬起來,扯著他的衣領,“你不是想讓我死,為什么還要救我呢?你不覺得你這個所謂的神真的很可笑嗎?”
時熸沒有回答我,就在我要二次沖上馬路的時候,他在我身后吼了一句,“你這樣死去的話,就真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我停下腳步緩緩的轉過身,“你……”
“不管是地府還是我們的時空,只要是橫死的或者是故意自殺,在他們死后無法入輪回,無法去我們的時空,他們會永遠的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頓了頓,我帶著疑惑的口吻:“我這輩子都活夠了,哪還敢期盼下輩子?”
“鄭多多!”時熸又一次叫住我,并且在我的身后說:“和別人不一樣,如果你現在就這樣死去,和你有關的所有人都會消失……”
這下我沉默了,我像傻了一樣頹廢的坐在地上,先是笑了兩聲,然后又哭,哭完了又笑,從我身旁路過的人都以為我是個瘋子,恨不得離我800米開外。
“你們神啊?為什么非要揪住我不放?我到底該怎么做?要不你教教我?”
時熸沒有回答我,他走上前,將我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