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行南,好像有點奇怪……”
回去后,我把今天包括昨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時熸,而他聽了后,竟然沒有很意外,看他的反應,就像是早就知道。
“你是怎么發現的?”時熸抬眸打量著我。
本來我還沒有那么肯定,可當他這么反問我,我就知道了,鄒行南絕對是有問題。
“他,怎么了?”我試探著問,想看時熸會怎么說。
他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倒也沒有出什么事,不過是被上身而已。”
“被上身?”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想明白他話里的意思于是我緩緩的說了幾個字,“是被鬼上身了?”
“可以這么說是……”
“那你幫幫他呀!”我真的是一臉懵,雖然早就覺得鄒行南有些異常,可我卻不知道他是從哪一天這樣的。
時熸雙手托著腮,十分認真的盯著我,“這件事,需要你自己去解決,因為是你,種下的。”
我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你沒說錯吧?”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眼鏡男……”
時熸一邊說,食指有意無意敲擊著沙發的靠墊,見我依舊不知道,便又說:“你的印象中,有沒有想起一個為你自殺的男人?”
這句話,頓時讓我陷入了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我小心翼翼的開口:“他,死了?”
“是啊,死了,還很慘呢。”他拿起茶幾上的蘋果咬了一口,“不管你對他有沒有印象,但是,他的死既是因為你,又不是因為你。就算沒有你當時的那句話,我們也會把他帶走。”
我沒有做出回應,腦海中則是想起時熸所說的那個眼鏡男……
他,叫徐逸,是一位工程師,我們倆的相識也是因為一場相親,他比我大5歲,我認識他那年他28歲。
他給我的第一印象,就是他這個人特別有學問,因為他戴著金絲邊的眼鏡,平時穿著也十分得體,經常都是西裝。
和別的男人不同,他是屬于那種大直男,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在很多事情上他都喜歡用行動證明。
徐逸,和陳兵,這兩個男人都是我作婚托的時候比較中意的人,沒有別的想法,只是覺得這兩個男人很不錯。
我知道,徐逸是比較喜歡我的,可我并不喜歡他,我對他的感覺只是單純的欣賞。而徐逸,也是個比較傳統的男人,他覺得他跟我相親就一定會有后續的發展,但卻不知道,我只是一個婚托,我已經表明過我和他不合適,可他卻對我不死心,我記得那時候我跟他說,因為家境貧寒,我很早就輟學了,便在一家酒店里做前臺。
可我沒想到的是,他真的相信了,并且,在我信口胡說的一家酒店門口,每天等著我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