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齊豪便抽回手,還解開了自己胸前的襯衫扣子,“我事業線長嗎?”
真的,看到他這個動作,我恨不得一巴掌拍死他,“把手給我!”
齊豪愣了兩秒,然后將手重新給了我,我摸著他的手心紋路,摸了許久,也許是太久了鄒行南有些看不下去,便將我們倆的手拆開,“摸一會兒就行了,要想摸的話你也可以摸我。”
“你胡說什么!”我瞪了他一眼,然后跟齊豪說:“我說句不好聽的,你呀,有血光之災啊……”
聽了我的話,他的臉色一黑,刷的抽回手,“你會看嗎?”
“你看看,我說了他不信。”我故作委屈的和鄒行南說。
“那你說說我有什么血光之災?”齊豪也上勁兒了,瞪著眼睛,非讓我說出他血光之災的前因后果。
“天機不可泄露你不知道嗎?”
雖然我是一個神棍,但很多事情還是會算那么一點點的。我真的感覺到了齊豪有血光之災。
就在他要刨根問底的時候,一直默不作聲的時熸在一旁說:“還是先吃飯吧,不然,告訴你了,你就沒有食欲了。”
本來齊豪還沒什么,可聽了時熸的話瞬間郁悶,然后側著頭,目不轉睛的看向他,“我真的有血光之災嗎?”
時熸:“……”
“鄭多多,我真的有血光之災嗎?”
我扭過臉不看他,可是他卻一直追問,于是我點點頭,“你真的有血光之災……但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
說完,我瞟了時熸一眼,意思是讓他問時熸,如果我說要是不靠譜的話,時熸說就肯定靠譜了。
齊豪會意后又開始問時熸,但他也是真沉得住氣,怎么都不說。
不一會兒,點的菜都端了上來,而原本興致勃勃的齊豪瞬間沒了食欲,整頓飯下來,他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無精打采的。而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心情也頓時壓抑起來,看著鄒行南,我竟然有點不太敢直視他。
吃過飯,我和時熸就要回去了,而鄒行南卻說了這么一句,“你們倆還住在一起嗎?”
我轉過身,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說:“他的身份我和你說過,不住我這里,還能住哪兒?”
聽了這話,鄒行南微微皺眉,雖然有些不高興,但也沒說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我和時熸并排走,他雙手插著兜眺望著遠方,“你們人,也是會吃醋的……”
“我知道。”
“你對鄒行南是什么感覺?”時熸看向我,眉宇間帶著一絲絲溫怒,對于他的這種表情,我倒是覺得很驚訝,看了他兩秒,我轉過頭,沒說話。
“鄭多多,你不要忘記,我是一個神……”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便忍不住的打斷道:“我知道你是一個神,一個死神,我沒有得腦退化,不用你三番四次的提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