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他正面的看向我,“你想找誰?”
“厲云霆……”
聽了這三個字,鄒行南微微皺眉,“他是誰?”
沉默了一會兒,我如實回到:“……一個不認識的人。”
話還沒說完,敲門聲響起,打斷了我們的談話,鄒行南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便去開門。
“你真當我是你的隨從,隨傳隨到啊!”一進門,齊豪便忍不住抱怨,身上還背了個醫用箱,看上去就像是赤腳醫生一樣。
鄒行南沒說話,而齊豪看了看,臭著臉說:“你這看起來也沒怎么啊,知不知道,我很忙的!”
“你哪那么多廢話!”鄒行南對著他的屁股給了一腳,“她發燒了……”
而齊豪以為我是什么大病,一聽發燒,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然后掀起上衣,“你瞅瞅,你瞅瞅我,正紋著身呢!發個燒而已,不至于叫我來吧。”
因為他身材有點好,我便多看了兩眼,古銅色的肌膚上,有描著兩個紋身的畫圖,然而,他胸口連接道腹部的一道長長疤,吸引了我的視線……
齊豪也覺得我的再看他,便轉過頭,瞪了我一眼:“你個丫頭片子,男人的身體也是你亂看的!”
“你……”
齊豪撂下衣服,從他的醫用箱里翻了翻,拿出一包退燒藥,“把這個吃了,沒大病別叫我!”
說完急匆匆的就要走,我連忙叫住他,“齊豪……”
“有事?”他停下腳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而我張了張嘴,話明明在嘴邊,卻怎么都說不出來……
見我不說話,齊豪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快速的走了出去。
而我趕緊跑到陽臺邊,當我第一次見到齊豪的時候,我就覺得他有一點熟悉,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可無論我怎么想,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原來,時熸說的那個人,不是鄒行南,而是齊豪……
不一會兒,齊豪便小跑出了樓道,望著他身影,我忽然哭了起來,“鄒行南……”
“怎么了?”鄒行南有些奇怪,趕緊詢問著我:“你哭什么?”
“齊豪……在我十七歲那年,我見過他……”
聽我這么說,鄒行南更加懵了,而我平復了一下情緒,腦海中回想起那段被塵封的記憶……
八年前……
十七歲的我還沒有認識趙瞎子,沒有認識金灣,更沒有認識李大彪……
那年,我在一家很大的飯店的后廚刷盤子,那也是我離開工地后找到的比較高薪的工作。
而在我工作的這家飯店,連續發生了三場惡意傷人的命案,可兇手卻始終沒抓到。
本來這個飯店按照正常來講是該停業的,但是,因為老板的后臺比較大,雖然發生了三場命案,但是依舊不影響人滿為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