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姜律和餐館的服務員說了什么,不一會兒服務員拿來了幾件衣服,然后我們就走了。
走了一會兒,太陽不知道從哪里整出出來個面包,強行塞進我手里,“吃吧。”
我驚訝地看了他一眼,而太陽卻說了這么一句:“我知道你沒吃飽,你還小,需要長身體。”
話落后,一向沉默寡言的姜律忽然開口:“這幫條子是傻嗎?強奸未遂,能不能找個好一點的理由……”
說著,他還有意無意的看著太陽,就好像他知道什么似的,他把矛頭指向太陽:“不過,警察沒有足夠的證據會叫你強奸犯嗎?強奸未遂應該換個什么稱呼呢?噢~殺人犯!”
聽了他的話太陽倒是不怒反笑:“姓姜的,隨你怎么說,老子沒做過的事情就是沒做過。到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想必你我都心知肚明吧!”
太陽和姜律兩人互瞪了幾秒,然后不約而同的又看向在一旁的我,“咕嚕~”我忍不住的咽了下唾沫,這感覺很是讓人慎得慌。
把嘴里的面包艱難的咽了下去,然后我打破這尷尬的氣氛:“如果你們不去自首,那我們該去哪里啊?”
“我不是兇手!”
異口同聲的話紛紛從姜律和太陽的口中說了出來,被他倆怒瞪著,我縮了縮脖子,便不敢再開口。
“鄭多多,我告訴你,你想要拜托嫌疑人的這個身份,首先要做的就是聽話,我們讓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有些話,該你聽的你豎起耳朵,不該你聽得,就把自己當成個聾子。”一路上都不怎么開口的姜律忽然說了這番話,赤裸裸的恐嚇。
一旁的太陽開口道:“那現在要去哪里?”
“隆江,那女人的老家。”
“隆江離弘市幾百里?我們身無分文,走著去嗎?”太陽凌著眼,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
“坐車,不過,現在我們要找個地方睡覺。”
——
清晨,窗外傳來了一陣陣清脆的的鳥叫聲,令人心曠神怡,就仿佛是大自然在向勤勞者傳達新的一天開始的訊號。某人打開窗,呼吸著窗外舒爽的空氣,伸了伸懶腰,順起個杯子,直接命中樹枝上的鳥兒。
然后回到床上,繼續享受那美妙的回籠覺。
而在一旁早起的我瞬間石化,那個人就是黃毛太陽,昨天晚上我們三人步行一個多小時太陽他帶著我和姜律來到一個別墅,要求里面的女主人讓我們睡一晚上,結果那個女人非常高興的歡迎我們入住,聽姜律說,那個女人是他的老情人。
在我實話石化沒多久,姜律也起來了,他換上太陽讓那女人給我們準備的衣服轉頭對我說:“叫他起床。”
“我?”
“還能是我嗎?”姜律俊臉一暗,我只好乖乖的去叫太陽。
“太”陽還沒說出口這家的女主人突然闖進來喊道:“太陽,我老公回來了,你們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