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拉起趙嘉軒,“你還有什么事情沒告訴我!”說完,我瞥了眼依舊在跳舞的趙嘉琪,這兄妹倆之間絕對貓膩,而且這福林中學也不像人們說的那樣,邪門的地方更是會在后面。
趙嘉軒鼻涕一把淚一把的,然后說:“我和嘉嘉曾經是這里的學生之一……而且,當年從狗洞里爬出去的那個女孩兒就是嘉嘉。”
他這話著實讓我驚訝了一番,但是聽他這話里似乎帶著話。
“當年,我和嘉嘉,還有一位舞蹈老師,她叫徐夏,她雖然也是老師但是知道校長和其他老師虐待學生后本想告發,但是卻被他們囚禁在這里。那晚,所有人都睡著了,她打算逃跑……于是……”說到這里,趙嘉軒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他渾身上下不斷地發抖,卻怎么也不敢往下說了。
這時,原本在跳舞的趙嘉琪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站在我們身邊了,她瞪著趙嘉軒,“說啊,你怎么不繼續往下說!”
“對不起,對不起徐老師……”趙嘉軒又哭了。
“是啊,你不敢說,你們不敢說在我準備逃跑時,是你們兄妹把我的行蹤透露給那個幾個變態,然后我被活活打死,直到現在,我的尸體依舊在那口枯井中……這,都是你們兄妹干的好事。”
趙嘉琪說完雙腿一軟,便昏了去,而此刻入我眼中的是一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不知道是不是死的年頭太久,已經看不出她的本來面目了。因為她全身上下的皮膚已經潰爛,甚至于爛到骨頭。
她就是那個舞蹈老師徐夏?
而趙嘉軒一邊抱著趙嘉琪一邊說:“徐老師,你放過嘉嘉,我任憑你處置好不好?”
徐夏惡狠狠的看著趙嘉軒,那潰爛的嘴角掛著一抹笑,“你覺得我會放過你們倆嗎?”
說實話,我現在真的特別的害怕,因為時熸不在我的身邊,而這個女鬼之前說讓我別管閑事,如果我走了的話,這兄妹倆是不是就死定了?如果我不走,那我是不是死定了?
糾結來糾結去,我不知道哪來的膽子,“現在事情已經都過去了,就算當年他們倆有錯,但是,他們都還是個孩子啊。”
在我往下墜的時候我感覺腰間一股力量托住我,緊接著,徐夏被一道光彈出好遠,然后她重重的落在地上。
時熸的聲音在我身后響起:“你可真不讓人省心。”
我扭頭看向他,他已經從鄒行南的身體里出來了,那鄒行南的身體哪里去了?還有趙霏。
在我平穩落地之后,時熸從不遠處的黑暗角落里走出來,他手上還拎著一堆白骨。
他臉上沒有太多表情,拎著那白骨的架勢就像是拎公文包一樣似的。
此時的徐夏也緩過來,她張著嘴撲過來,此刻,她已經完完全全的是個惡鬼了。
我嚇得躲在時熸身后,他不慌不忙的他從兜里掏出火機,嘴里念叨了幾句什么,然后這堆白骨就燒了起來。
“啊~~”徐夏開始慘叫著,聲音非常刺耳以及難聽。
那堆白骨燃燒的火焰竟然是綠色的光芒,不一會兒,這白骨就燒成了灰。
趙嘉軒背著還在昏迷的趙嘉琪從教學樓里走出來,時熸冷眼打量了他們倆一番,許久,對著趙嘉軒說了這么一句話,“你,比看上去,更要有心機一點。”
說完,時熸拉著我一起走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