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們對我不停的叩拜,我咽下口中的水一下子覺得自己心口順暢多了,大口喘氣的直起身虛弱的對大家說:“我還沒死呢,詐什么尸。”
“不可能,你都沒有氣了。”村里老嬸子顫顫巍巍指著我:“你七孔流血都沒氣兒了,咋可能還沒死。”
大家惶恐的跪在地上,我嘆了一口氣耐著心解釋了一下:“我沒有死,只是下陰去了我沒有事的。”解釋一番村里的人終于是放下心相信我沒死。
經過這件事情大家對我的態度一改往常熱情的很,我對大家問:“棺槨和女尸呢?”
“我們當時光顧著抗你回來了,棺材我們大家誰都沒有動。”
另一個大嬸遞給我一個饅頭:“丫頭,你墊吧一口饅頭把,我讓你叔去宰老母雞晚上咱吃小雞燉蘑菇。”
我接過饅頭咬了一口對大嬸擺擺手:“不吃,不會這么麻煩處理好我好趕緊回家。”還好棺材誰也沒有動,啃了兩口饅頭我讓村里人準備給女尸火化一定要多折一些桃木還有柳樹才成。
村里嬸子轉身又給我拿來一個饅頭:“我們當時以為你就這么沒了又怕女尸出啥事兒,所以我讓老楊他們在那盯著了,本來想說把你送走再送那女尸來著。”
“去去去,胡說八道啥呢。”一個面黃肌瘦的大叔伸手拍拍嬸子的肩膀:“咱們初芮這不是好好的活著呢么,你胡說個啥。”
兩天沒有吃過東西,我一個不愛吃面食的人硬是吃了兩個大發面饅頭才吃飽,吃飽喝足我不敢休息半刻趕緊再次趕回祠堂處理女尸,還好白大爺來的及時抱住我的小命,我看了眼手機現在才下午兩點多。
只要先行處理了女鬼的尸首她沒有了落根的地方,晚上和她談判的時候我就有上風可言。
等我再次來到棺槨前發現女尸已經沒有剛剛開棺時的嬌艷面容經化成了堪堪白骨。
看著她的尸骨我轉身對那正在搬劈柴的村里人說:“這尸骨不燒了我帶走吧,她死的冤這么就給她火化了對她不公平。”
村民一聽我要帶走這尸骨一個個的臉上都是驚恐:“丫頭,你可想好嘍這可不是什么好事兒你帶她走,萬一她找你咋整。”
我搖頭笑笑“你們放心吧,這事我能處理。”說完我回頭看了一眼棺槨和這埋葬女尸的土坑對村里人囑咐到:“這里已經沒事了,棺材燒了就成不過這處曾經聚集過那么大的怨氣趁最近天氣好暴曬些時日就先別填坑了。”
“成……”村里人紛紛點頭,我則是讓楊大叔給我找來一個干凈的編織袋子好給我裝女鬼的尸骨。
楊大叔樂呵呵的去樂呵呵的回,然后他的手上拿著一個尿素袋子雙手拿著尿素袋子抖摟抖摟又抻吧抻吧平整:“丫頭你看這成吧,我們家最干凈的編織袋。”
尿素……
我先是一愣然后訕訕的對楊大叔說了聲謝接過編織袋,在心中對著女鬼的尸骨默念:‘這可不是我不給你找干凈袋子,村里條件有限回城里我就給你換個高檔的二十塊錢一個編織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