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看到對方立馬白了男子一眼:“咋,人家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媳婦結婚的時候就空手套白狼來的,人家死了你連個骨灰盒都不給人家弄個好點的?”
那男子被表姐損了不但沒有生氣反而低著頭轉身離開了。
“哼!”表姐不屑的哼了一聲。
“初芮你以后找婆家可得看準嘍,這家人跟咱們家一樣姓李真是給咱姓李的丟人,他把人家姑娘弄懷孕了哄著人家姑娘先領證,那姑娘也太憨了就跟去領證了,結果領完證這家人嘴臉那叫一個翻的快,辦完酒席一份彩禮都不給人家不說天天的讓一個懷孕的姑娘下大地里面干活去。”
她無奈嘆口氣:“這就算了,還欺負人家姑娘沒有娘家是個孤兒連打帶罵的,這不是因為找村里一個算命婆子給算了下說懷的是個女娃對人家姑娘更不好了,一家人活活的把人家姑娘逼得跳河死了,這群狗日的東西什么人家兒呀。”
聽到這家媳婦這樣枉死苦命,我不禁動了惻隱之心,希望她下輩子能夠投戶好人家吧。
眼看表姐越說越氣,我連忙應聲:“您放心我這輩子不打算嫁人。”我想嫁也嫁不出去呀,酆都大帝的陪睡丫頭昨天還被他給那什么了,我這輩子都得守著這個身份活到死。
“啥?不嫁人?”表姐瞪著我:“你為啥不嫁,我嫁不出去就算了你為啥不嫁,這孩子胡說八道呢,咱們老李家一共就兩女一男,咱倆都嫁不出去這不是給咱們家丟人嘛,得嫁。”
為了不說這個話題,我趕緊告訴表姐我要用來裝來弟骨頭的箱子尺寸然后麻溜的趕緊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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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回家我終于可以放松的躺在床上休息一下,連日來的奔波真是讓我累到渾身酸疼。
奶奶不知道去哪里了,外面陽光不錯應該是去誰家聊天去了吧,我懶洋洋的躺在床上望著正午的陽光發呆。
忽然我的身上從里到外的散發一陣陣的惡寒,烈日當空我卻冷的發抖把棉被拿出來蓋在身上,這是來弟的陰怨之氣在我體內發作。
我被冷的抖如糠塞,骨頭縫兒里面感覺都在冒冷風,雖然有白大爺保我的命可是天天被這種刺骨的冷折磨也真是遭罪呀。
裹了裹被子掏出空調遙控器調到最高溫度希望能夠緩解一下,然后拿出手機開始看電視劇。
“丫頭……丫頭……”突然耳邊聽到有人在叫我,這聲音好像在哪聽過。
難不成我回家的時候帶回來東西了?
“丫頭我在你窗簾邊上的暗角里。”聞聲我立馬起身看向窗簾邊上的暗角,那里被太陽遮得死死的一點陽光沒有。
果然在那里我看到一抹迷糊的影子,卻不像陰魂的樣子。
“丫頭。”那影子再次開口:“我是孟太爺,我自作孽與邪魔交易落得個不得好死的下場,你記得給我立個供奉的牌位我陽壽已盡但陰壽有余只有你供奉我,我才能有輪回的機會。”
是孟太爺?
不等我開口那道影子再次傳來聲音:“咱們村兒以后發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回去了,你帶走了那女尸破了陣已經得罪了你不該得罪的東西,那玩意已經盯上你了你要小心,還有我給你的書是我畢生所學你好好學著也算我后繼有人了,你答應過我的一定要學……千萬記住別回村子……”
聲音消失間那到模糊的影子也消失了,孟太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