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說話的功夫,從兜里摸出一根煙來。
放在嘴上又看看周圍都是紙扎,他砸吧砸吧嘴又把煙夾在耳朵上。
“你們兩個丫頭別不信。”劉叔再次壓低聲音:“我可是見到嘍,那人一車一個,一車一個,我親自去拉的尸體,我能不知道?”
滿地的紙扎,我抿唇笑笑:“看來真死不少人,這一車都裝不下。”
“那可不是么!”劉叔伸手搬起兩袋子金元寶丟在車上:“我都拉走一車了,這是第二車,剛才我出來的時候,殯儀館的堂子都要放不下嘍,恨不得兩家人用一個屋。”
“這么夸張,咱們這的殯儀館可大的很,少說也說十多個廳呢。”彥璐瑤放好最后一包紙扎,已經累的滿身是汗。
劉叔搖搖頭:“咱也不知道他們都重了什么邪了,不過那些人絲狀都丑的很,我聽說……”
劉叔眼睛賊溜溜的看看周圍:“我聽說,那些人死的時候,頭頂都開花拉。”
“開花?”聽到開花兩個字我馬上湊上去問:“真的假的?”
“我哪知道!”劉叔往后一撤:“我也是聽說的,說那些男的頭上都有一朵蔫吧花,丑的很,死尸也是干癟的很。”
說完,劉叔看看卡車上的貨,對我們擺擺手,上了卡車架勢座位。
緊跟著探出頭來,對我和彥璐瑤笑道:“一會兒我害得來拉下趟車的紙扎,你們姐倆可別進屋!”
隨著劉叔開走大卡車,我和彥璐瑤非常默契的對視笑了。
“有問題!”彥璐瑤咧嘴笑了起來:“咱們是不是,去看看?”
“行!”我點點頭。
別的我和彥璐瑤倒是沒有什么好奇的,不過他說死的人頭頂都有一朵蔫了吧唧的花,我就非常好奇了。
畢竟鷯鬼就是一朵邪花嘛。
做好決定,我們姐倆站在門口等待劉叔的再次到來。
這一次,我們幫劉叔搬東西之余,還在劉叔的嘴里打聽到一些別的。
比如那些男人的生辰八字,都是八字陽剛的。
還有一點就是,那些男的都很喜歡尋花問柳,不是什么正經的東西。
男人不怕八字陰,就怕陽剛重命進陰柳。
會污濁自身的。
送走劉叔之后。
我趕忙去后面,給小斧頭燒東西。
彥璐瑤看我打包小包往后面拿東西,不禁撇嘴:“你還真給他燒呀?”
聞言,我看看手里的東西,繼續往后院兒走:“當然得燒了。”
我可怕小斧頭一個不高興進到我夢里,怪嚇人的。
表姑路過,站在我身旁看我往燒紙扎鐵箱子里面扔紙扎,不禁擰眉:“這丫頭,出去一趟欠這么多外債呢?咋燒這么多。”
她俯身幫我地上的金山丟了進去:“遇上厲害東西拉?夠不夠燒的,不夠再拿,咱有這條件。”
“切~~~”彥璐瑤不屑的撇嘴:“什么厲害東西,就是一團晦氣。”
我看了一眼彥璐瑤,這孩子還真是和小斧頭杠上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