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想酆律卜回來救你了,這一次沒有人能夠救你,天升在周圍布下結界,你出不去了。”
鷯鬼好像會讀心術一樣架勢,說了這么一句話,徹底將我心中所想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此刻我心里慌的要死,但是表內面上還是表現的十分單行。
“鷯鬼,你幫地羅煞助紂為虐,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們事情敗了,你將會是什么樣的下場?”
“下場?”鷯鬼嗤笑一聲:“當初我在冥界身為最底下的邪花,連陰差都瞧不起我,要不是主人愛憐我,只怕此生只能在冥界最底層的幽壇里面生生世世。”
鷯鬼伸手愛憐摸著她妖媚漂亮的臉頰。
一雙狐貍眼睨著我:“你一個凡人,能夠得到大帝的青睞,當然不明白那種受盡白眼的滋味兒,哼。”
她這話說的,我怎么會不知道呢?
當初我和奶奶在村子里面,受了多少的白眼,遭受多少歧視和羞辱,我怎么會不知道這種感覺呢。
我對著鷯鬼挑眉,看著她這個自憐自艾的樣子。
對她嗆聲到:“鷯鬼,我從小到大受到的白眼,不必你少的,我小時候被群里孩子追著打追著罵,但是我也沒有像你一樣黑了心腸去坑害別人。”
“哼!”鷯鬼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走到一旁,伸手拿出一個什么東西丟在我的腳下:“明天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至陰時刻,到時候,你肚子里的孩子就會成為陣眼,釋放主人。”
說完,鷯鬼指著我左邊的地方。
我下意識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竟然看到一口被藤蔓纏繞的棺槨。
猛地!我察覺到什么,對鷯鬼大聲問:“你把我帶到地羅煞藏身的老巢?”
那不就是我在幻境里面看到的山洞嗎?
我們村里的后山,山洞?
“你還不笨。”鷯鬼冷笑一聲:“不怕告訴你,如果不是你奶奶帶你走的快,你早就被抓來頂替來弟成了主人的新妻,你的命格是個走陰的好材料,可比來弟要適合主人。”
“什么意思?”
鷯鬼深深看我一眼,慢悠悠的走到一旁的石凳前,拿起一個碗。
她的目光再次落在我的肚皮上:“現在,可是要上第二道符了。”
鷯鬼端著碗,走到我的身邊,伸出手來用她尖銳的指甲沾了沾碗里面黑乎乎得東西。
尖銳的指甲,沾了沾碗里的東西。
在我惶恐的眼神中,鷯鬼慢悠悠的在我的孕肚上開始寫寫畫畫。
不清楚鷯鬼究竟畫了什么,但是我的肚子,在鷯鬼畫上東西的時候,腹中的孩子猛的動了動。
“她們動了。”鷯鬼變態的笑二樓起來:“等到第三次符畫上,她們會動得更加厲害。”
“變態。”我恨得咬牙切齒:“你敢動我的孩子,我一定……”
“一定什么?”鷯鬼滿不在乎的揚起下頜:“你現在已經是我手上的螞蚱,你能夠做什么呢?”
“其實……”鷯鬼輕笑起來,那一副挑釁的德行,我真的很想上去給她兩巴掌。
真恨我現在被捆綁住,沒有反抗的能力。
“彥璐瑤。”
鷯鬼放下手上的碗,看著我的肚皮滿意的彎眸。
“你說你為什么要嫁給酆律卜呢?否則你如今也不會命喪這里。”
面對這貨的嘲諷,我不屑的挑眉:“我愿意,跟你有什么關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