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我轉頭對幾臉擔憂的陰差們說:“今天晚上你們守在這里,一只都不收也不能放他們出去。”
陰差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聽我得!”我再次命令:“按照我說的做。”
“明白,娘娘……”一群陰差連連點頭。
我把符米和朱砂混在一起,從囟門一直畫到兩個婦女的口前。
蹲下身,符紙貼在兩個婦女的心口上后。
兩個婦女開始大口咳嗽,有了轉醒的趨勢,不過……
我起身對在一旁看熱鬧的村民大聲說:“準備好柚子葉,給她們兩個凈身,用公雞血給她們擦腳心,一遍擦一遍喊她們的大號,一直喊到她們睜眼。”
說完之后,我轉身走到車前上車。
放在車窗對麻二和彥璐瑤喊道:“趕緊上車回家!”
“來了。”麻二應了一聲,還不忘去村民跟前大聲喊道:“我師傅本事大著了,你們有眼不識泰山,哼!”
麻二又朝他們說了一堆,才上車。
————
我們三個拖著一身的傷,去了醫院。
三更半夜三個人,鼻青臉腫的進醫院,好不嚇人!
女大夫在給我們檢查的時候,好幾次都在委婉的詢問我們,是遇到什么事情,才會被揍得這么慘。
可是看我們三個的傷,小大夫可能怕我們不是好人,一雙大眼睛充滿好奇,也不敢說什么。
“嘶~~”彥璐瑤疼得齜牙咧嘴:“破損的嘴角,已經腫得老高。”
我這會兒也沒有好到哪去,感覺右邊的腮幫子已經快要沒了知覺。
護士給我上藥的時候,我除了麻麻的疼,已經沒有別的感覺了。
“你的牙口真好。”
護士小姐姐溫柔的對我笑笑:“換成別人的話,可能牙都會被打掉幾顆,你竟然什么事情沒有,只是淤血腫起來,已經很好了。”
我憨憨的點頭:“可能,祖宗庇佑吧。”
今天沒被打死也算是萬幸,還真就是祖宗庇佑。
“我靠,疼!”彥璐瑤有些眼中,她的一條腿骨裂,被打上了石膏。
目前我們三個人,好像我得傷情最輕。
因為,麻二現在整個臉,腫得跟個豬頭一樣。
而且他的腿上也打上了石膏。
我現在嚴重懷疑,我沒有打石膏是因為我借了酆律卜的光,他說過我現在也是有神祇之位的人,凡人傷不到我得筋骨。
從醫院出來,我們三人組,只剩下我一個人沒有拄拐。
剩下兩個人,一人拄個拐。
這個造型出來走在大街上,絲毫不夸張的說,根本沒有人敢過來惹我們的感覺。
三個大活人,跟鬼一樣回到家。
一打開房門,家里黑漆漆的,我們三個互幫互助回到各自的房間。
我進房間,人家酆律卜衣服歲月靜好的樣子,躺在床上。
“回來了?”
他老人家起身,一個轉瞬來到我身前。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瞳孔會收縮:“你……”
酆律卜伸手就要來摟住我,卻被我躲開:“你被碰我,我現在被揍得渾身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