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里安卡子爵怎么聽起來有點耳熟啊,感覺像在哪聽過。
厄洛斯想了想,然后這才想起這個人是誰。
好像是昨天自已去過的那個安貝兒劇場的股東來著,厄洛斯搖了搖頭,旋即便將這些事情拋在了腦后了。
只是一個子爵而已,想來以米蘭大公的手段不會讓他好過的。
就在厄洛斯和大衛閑聊的時候,另一邊的彼得突然開口喊道:
“待會兒打牌嗎?反正沒什么事。”
聽到打牌,大衛當即眼睛一亮,馬上就點頭道:
“打打打。”
說完后,他就將目光火熱的看向了厄洛斯。
至于為什么只看向厄洛斯,因為大衛知道黛西不玩牌,而薇薇安沒有錢玩牌。
就和大衛想的那樣,聽到彼得說打牌的聲音后,原本癱在椅子上的薇薇安頓時精神一震,就要從椅子上坐起。
可剛坐到一半時,她突然想起自已身上目前好像連一個便士都掏不出。
于是,她重新癱坐回椅子上了,表情愈發生無可戀了。
而厄洛斯在看到大衛以及彼得那火熱的眼光后,想著反正現在也沒什么事,打幾局玩玩也行。
就這樣,三人開始圍在桌子上玩起了牌。
聽著傳入耳中的打牌聲,坐在角落里,原本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的薇薇安眼神不自覺的向著牌桌偏移。
終于,在看到厄洛斯連贏幾局后,她單手托著自已的椅子,小跑著來到厄洛斯的身邊坐下,然后眼巴巴的看著厄洛斯。
說實話,這個樣子的薇薇安厄洛斯還真的沒有見過,和以往的反差還挺大的。
見到她那眼巴巴的模樣,厄洛斯輕咳了一聲,然后從自已贏來的那堆便士中撥出了一小部分推給了薇薇安。
薇薇安美眸一亮,但俏臉上還是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像是在問厄洛斯這是做什么。
厄洛斯微微一笑,語氣自然的說道:
“薇薇安女士玩過高爾夫球這個運動嗎?”
雖然不明白面前的新人說這個做什么,但她還是十分配合的回答道:
“沒有!但是聽說過這個運動。”
她確實沒玩過這個東西,畢竟那些普通人玩的運動,她要是去的話那基本就是百分百中了。
而厄洛斯在聽到薇薇安的回答后,繼續笑了笑,解釋道:
“在高爾夫球這項運動中,有種叫一桿進洞的說法。”
“那些玩高爾夫球的先生女士們,如果成功一桿進洞的話。”
“為了慶祝和分享自已心中的喜悅,是會給旁觀的人一些小費的。”
聽到這,薇薇安已經徹底明白了厄洛斯想表達的意思,也正是因此,她的美眸才愈發晶亮了起來。
果不其然,厄洛斯下一句說的話直接證實了她的猜測。
看著面前眸光晶亮的薇薇安,厄洛斯輕笑一聲道:
“我剛才打牌連贏了幾局,為了慶祝和分享心中的喜悅。”
說到這,厄洛斯又將那一小堆便士往薇薇安的面前推了推,然后才接著說道:
“我決定,見者有份!”
薇薇安一把就抓過了面前桌上的那一小堆便士,然后喜滋滋的對著厄洛斯夸獎道:
“新人,你可真是個好人。”
另一邊的黛西聽到這邊的對話后敲了敲桌子,有些不滿道:
“柯南,那我的呢?”
厄洛斯轉頭看向了坐在辦公桌后的黛西,莞爾一笑道:
“當然不會忘了黛西女士的。”
說著,厄洛斯又從自已的那一堆中撥出了一小堆。
見到厄洛斯真給自已,黛西連忙拒絕道:
“我就是開個玩笑,你不用當真。”
厄洛斯搖頭輕笑道:“沒關系的,反正也不多,分享一下開心罷了。”
對面聽完厄洛斯整段對話的彼得和大衛相互對視了一眼。
好好好,你們是開心了,但輸錢的可是我們啊。
桌面下,彼得輕輕踢了大衛一腳,憑借著多年的默契,大衛瞬間就明白了什么意思,當即不動聲色的輕咳了一聲道:
“柯南,別說了,我們繼續吧。”
說完后,他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了幾下,彼得心中了然。
厄洛斯嘴角微翹,像是沒有發現一般繼續和對面兩人玩著牌。
許久之后,看著厄洛斯面前越堆越多的便士,大衛和彼得臉都綠了。
他們有些不理解,為什么自已兩個串通在一起都贏不了啊。
最終,大衛忍不住了,他一把將手中的牌丟在了桌面上,嚷嚷著說道:
“不來了,不來了。”
一邊的彼得見大衛把牌丟人,于是也連忙把手中的牌丟了。
將手中的牌丟了后,彼得眼神有些狐疑地打量著厄洛斯道:
“柯南,我怎么感覺你像是能看出我們是什么牌一樣啊。”
厄洛斯表情有些無辜道:“我身上可是一直都沒有靈性波動的,不信你可以問薇薇安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