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介納氣二層的實力爆發,與兩名納氣一層的女人打了起來。
姜子介躲過一招鞭腿,反手一拳打在女人肚上,令其摔倒在地。
性感女人見同伴倒地,不顧武徳,戳眼珠,打下陰,各種陰險手段盡出,可仍舊不敵姜子介的鐵拳,應聲倒在了地上。
姜子介正欲推開大門時,里面一個穿著睡衣的成熟美人打開了門。
她向倒地的兩名女子揮手送出丹藥后,對著姜子介說:“進來吧。”
姜子介進了門,贊美道:“好氣派好奢華!”
女子笑著說:“小尿王你喜歡的話,姐姐可以送你一座。”
姜子介道:“我不是尿王。”
女子哈哈大笑,說:“好好,那叫你小土鱉吧。”
姜子介露出一臉的無所謂,說:“那隨你的便吧。”
姜子介走到了客廳,見到了張家旭,心里道:“他果然是一副病怏怏的樣。”
張家旭咳嗦一聲道:“你找我干什么。”
姜子介道:“找一個黃毛小子。”
張家旭掐指一算道:“那個人,我已經知道他的消息了,你的東西呢。”
姜子介拿出一顆草藥道:“給。”
張家旭對著女子道:“晴晴去把東邊三十二行三十二列的書拿來。”
女子離去,兩人只喝茶不說話。
張家旭突然蹦出一句話來:“你想不想知道你的命運。”
姜子介平靜的說:“不想。”
女子拿來了書,張家旭翻開書說:“那人叫朱嚴,爸爸叫朱明振,爺爺朱總勝,太爺爺。”
姜子介趕緊打斷,說:“你擱這給我報家譜呢?說點正經的。”
張家旭接著說:“他們修城隍功法,說白了,就是他祖宗偶然在城隍廟簡單的殘缺功法。功法有個壞處就是不宜娶妻。”
姜子介粗鄙的說:“男同?”
女子哈哈大笑,說:“小土鱉你想笑死姐姐啊。”
張家旭喝了口水,接著說:“我還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
姜子介坦言說:“我也奇怪,我為啥是這樣一個玩意。”
張家旭說:“他們要是娶了妻子,鐵定是妻管嚴,而且功法很傷身體,很不容易有孩子,一旦有了孩子就是男孩。朱家向來看重香火,所以每代的男子到處糟蹋姑娘,姑娘一旦懷上了孩子,便會一直克著朱家,被當作祖宗看待,說一不二。”
姜子介嘆道:“這樣的功法還要它干啥?修了一輩子,修個祖宗回來。”
張家旭再喝水,說:“功法不值一提,從沒有超過納氣四層的,那黃毛也就一層,他爸納氣二層。現在在杭州的明花別墅區睡覺呢。”
姜子介拳頭一捏,說:“不打擾你們休息了,我走了。”
晴晴不樂意的說:“小土鱉,這都凌晨三點了,你看看你說的是人話嗎?”
姜子介尷尬的說:“不好意思了,小道士復仇心切,怪我怪我,如果機會一定登門謝罪。”
晴晴送他到門口,說:“這本是《易經》是我家老頭子送你的。”
姜子介收起來,笑著說:“傅山,果然如傳言那般。”
晴晴笑道:“小土鱉,你是姐姐唯一有好感的修士,以后常來玩啊。”
姜子介懶洋洋的說:“算了吧,后會無期。”
姜子介來到朱嚴的別墅,為了防止他跑了,小心翼翼的翻了窗戶進來。
姜子介一個屋一個屋的找,慢慢的他找到了一個反鎖的屋,屋門也很氣派,很像朱嚴的臥室。
姜子介一腳踹門而入,床上兩人驚醒,朱嚴大罵道:“是哪個孫子。”
姜子介握拳,憤怒的說:“是你爺爺我。”
朱嚴開了燈,姜子介看見唐欣就在床上,更加發怒,一拳打在了朱嚴臉上,道:“唐欣別怕,我來救你了。”
唐欣第一時間沒認出他來,問:“你誰啊?”
姜子介說:“姜子介,那個去當道士的腎虛男,還記得嗎?”
唐欣想了起來,驚訝的說:“你變化怎么這么大,我都認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