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介平靜道:“你聞聞你身上的香味啊。”
白衣女子嗅了嗅身上的氣味,一臉震驚道:“這地髓液在小界里也是派進前二十的寶物,你就這樣白白送給了我?”
姜子介笑道:“你放心,我不是中意你,就算是條狗我也一樣救。”
白衣女子冷冷的盯著他。
姜子介無語道:“你不會真以為我饞你身子吧?你想走就走吧,我不攔這你。”
白衣女子下床離去。
姜子介送她到門口,含淚道:“那夜你從天而來,如今匆匆的離去,如睜眼閉眼,如時光荏苒,恍若隔世。汝走,吾甚思之……”
白衣女子理都沒理他,甩手給了他一大筆“錢”。
姜子介望著她的背影,痛哭道:“別走,我的富婆!”
姜子介回到屋里,倒床睡覺時,白衣女子竟回來了。
白衣女子道:“喂。你就不能儒雅一點,把床讓給弱女子吧。”
姜子介一臉愁苦,起床道:“雖然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但請不要管我死活,務必離去,命運已不在庇佑我們。”
白衣女子虛弱倒在地上,有氣無力道:“抱我上床。”
姜子介嘆道:“唉,我懷疑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錢了。”
傍晚,白衣女子醒了,來到庭院內,坐在姜子介的旁邊,托著腮道:“你叫什么名字?”
姜子介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姜子介是也。你呢?”
白衣女子道:“顧月辭。”
顧月辭道:“你這是在給我熬藥?”
姜子介點頭。
顧月辭依舊問道:“為什么對我這么好?”
姜子介扇著火道:“我不是說了嗎,就算是狗我也要救。”
顧月辭看著他道:“殺你的人也要救?”
姜子介道:“救與不救殺與不殺全都憑我的一顆心。”
顧月辭奧了一聲,指著庭院的木板又問道:“那是做什么的?”
姜子介道:“給你做的床,還沒完成呢!”
顧月辭道:“用法力一下子不就完成了嗎?”
姜子介道:“能動手的我盡量動手,以免那天被人廢了修為,還能靠門手藝,娶個媳婦過日子。”
顧月辭笑道:“萬一被人直接殺了還娶什么媳婦?”
姜子介轉頭看了她一眼,沒在理她。
顧月辭道:“話說你怎么老是想道侶的事?”
姜子介問:“你就沒想過找個道侶?”
顧月辭平靜道:“我從來都是一個人,一直都是。”
姜子介對她的私事不便多問。
姜子介將藥盛到碗里,道:“溫度差不多了,喝吧。”
顧月辭嘟著嘴道:“不要嘛,太苦了。”
姜子介道:“乖,聽話,喝了藥傷就會好了。”
顧月辭道:“喝完藥是不是要趕我走了?”
姜子介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顧月辭笑道:“好吧,你喂我。”
姜子介坐到她一旁,一口一口的喂著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