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兩眼之中閃過一絲怒意,沒想到這兩個女人居然這樣羞辱自己的大哥,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推開了,從外面走進一個吊兒郎當的年輕人,這家伙的手里拎著一個酒瓶,身上還冒著酒氣。
他用眼掃了一下,隨后笑呵呵的說:“這幾個貨雖然差一點,但也勉強入得了眼,陪少爺我喝一杯。”
說著就走到陳麗麗的面前,用手挑著她下巴,一副十分輕佻的樣子。
陳麗麗伸手把他的手打掉,然后大聲說:“你誰呀,還不趕緊給我出去。”
關志義卻是用手揉了揉眼睛,隨后一臉驚訝的說:“這不是宇少嗎?您老人家怎么會在這里?”
一個40多歲的中年人,管一個20出頭的小伙子叫老人家,情景也是夠違和。
年輕人隨手拍了拍他的肥臉,一臉不屑的說:“你這頭豬是個什么東西,本少爺認識你嗎?嗝,好像有點眼熟。”
關志義這時已經站了起來,讓這個年輕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像狗一樣點頭哈腰的說:“我是立人集團銷售部長關志義,宇少在我這定過別墅。”
年輕人哦了一聲,并沒有再理會他,而是伸手拉住陳麗麗,非要灌她一杯酒。
陳麗麗一聽對方的背景了得,立刻就笑逐顏開的往人身上貼,知道的是白領麗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坐臺小姐。
宋青書輕輕地搖了搖頭,然后對邊萬年說:“這么一個貨色還值得大哥你生氣嗎,咱們哥倆去大排檔吧!”
邊萬年雙手緊緊的握拳,眼角的青筋都爆起來,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有些癲狂的說:“老三說的沒錯,這種女人怎么值得我生氣,咱們哥倆走!”
這個舉動引起了年輕人的注意,那年輕人用手指著他說:“那個神經病一樣的家伙,小爺讓你走了嗎?剛才怎么回事,說出來讓小爺樂呵樂呵!”
伍春燕連忙在一旁說:“這就是一只癩蛤蟆,怎么能讓少爺您關注?”
年輕人一聽就來了興趣,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來到他們兩個人的面前,打著酒嗝說:“長得是挺像蛤蟆,那誰是天鵝。”
伍春燕一臉賤笑的說:“天鵝就是麗麗嘍,這小子以前是麗麗的男朋友,在學校里還不覺得什么,出來之后發現就是一灘爛泥!
這次麗麗出來和我們吃飯,這小子又死皮賴臉的跟著上來,而且還帶了一個白吃貨,就這副德性還想進立人集團,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年輕人一臉醉意的說:“那個麗麗誰啊?”
陳麗麗連忙站了起來,臉上笑得像花一樣說:“自然就是我了,不過少爺盡管放心,我跟這只癩蛤蟆也就是拉過手,人家連初吻還在呢。”
宋青書面色冰冷的說:“差不多就行了,你想攀高枝兒我們不攔著你,但是這樣羞辱自己的男友,很光彩嗎?”
陳麗麗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一臉不屑的說:“你又算是一個什么東西,有什么資格在這里教訓我,不過是一個有娘生沒爹教的家伙,這些年你白吃了多少,他是一個癩蛤蟆,你是一個連蛤蟆都不如的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