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書緩緩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同時制止了朱建鵬繼續動手,如今朱虎臣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眼見是活不成了。
他向著朱建鵬招了招手,一臉淡漠的說:“你兒子現在要死了,是不是很恨我。”
朱建鵬咬牙說:“恨,我們朱家只有這么一根獨苗,我又怎么能不恨,但是我的實力不如你,所有的恨也只能埋在心底,這輩子是報仇無望。”
宋青書臉上露出的笑意,隨手扔給他一顆藥丸說:“我欣賞你的坦白和識時務,給你兒子吃下去吧,順便也給所有人做個實驗,讓你們看看這藥的功效。”
朱建鵬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好容易在自己兒子紅腫的臉上找到了嘴,將藥丸塞了進去,這藥丸遇到唾液就化了,直接流入他的胃里。
就見朱虎臣發出一聲慘叫,兩手抱著頭在那里不停的打滾,宋青書吩咐了一聲,白家兄弟立刻上去把他的手給摁住了。
就見朱虎臣的頭,好像電視特技一樣,在那里一會兒變大一會兒變小,而且大家還能聽到咔吧咔吧的聲音,好像在拼拼圖一樣。
從他的皮膚里生出很多的血污,將一顆頭包的死死的,緊接著血污從中間裂開,一塊一塊的落了下去。
令所有人都非常震驚的事情發生了,朱虎臣居然恢復如初,除了頭發一根都沒有之外,跟剛開始沒什么區別。
朱虎臣也一臉驚訝的摸著自己的臉,雖然還是感覺腦袋一陣陣的疼痛,但是也沒什么大礙了,相信過兩天就能恢復如初。
宋青書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說:“你應該感謝你有一個好老子,你永遠都不會再長出頭發,看到光頭的時候就想想今天,不要再那么囂張。”
朱虎臣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連連扇了自己幾個耳光,隨后一臉懇切的說:“多謝先生大人大量,我以后一定改邪歸正。”
宋青書沒有再理會他,而是扭頭看著程方,聲音冰冷得說:“我跟你也不講那么多廢話,就要你一條腿好了。”
他說著打了一個響指,一道暗勁發了出去,直接將對方的腿震斷,并且將腳筋震成一寸一寸的碎段,一輩子都不可能復原了。
隨后看著程子華說:“上次有一個金胖子說是你小舅子,這次這家伙又是你兒子,所以要怪只能怪你們不開眼,我從來不會給人第三次機會,自己想清楚!”
程方立刻就把自己舅舅給恨上了,知道對方是把自己算作第二次,懲罰起來自然就更加的嚴厲,否則的話也應該不會殘廢。
人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一旦你的敵人強大到讓你絕望,那你就會自然而然的對他崇拜,無論他對你作出什么,你都會找到一個替罪羊。
宋青書將目光放在茍天任的身上,后者立刻就跪在那里,磕頭好像搗蒜一樣說:“是我有眼無珠,就是一個烏龜王八蛋,看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放我一條生路吧!”
宋青書面色平靜的說:“看在你我是同學的份上,我就不折磨你了,秋宇你剛才不是說要把他拉出去埋了嗎,就按你的心意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