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這樣做了,只會對同行針對,反而令事情難以辦法,所以不如與其他一線機會,自己也能做得有聲有色,何樂不為。
沈安之這樣做,也可以理解為商人本色,讓他做出這樣的決定。
一邊受用陳元的高帽。
沈安之對陳元佩服得五體投地。
“賢侄過獎了。”
“說起商道之說,我倒是想起一位前朝人物,被我等商人奉為商祖,只可惜朝廷一直不怎么重視商人地位,又加之儒生當道,以于其所傳之道失傳,莫非賢侄你……”
陳元聽了這話倍感無語,他甚至想著,要不要現在就走。
他不但是歷史盲,對于真正的商業這一塊,也非自身專業,只是有所了解根本談不上有多高深了解。
他在留下真給沈安之拉著,兩人探討商道,未免貽笑大方。
許多事情,見好就收。
有時多保持一些神秘感,未必是壞事。
陳元欠了欠身子。
“如此高深之商道學說,我又怎得以觀習之,只是岳父家中藏書頗豐,我無意讀過一些。也算誤打誤撞吧。”
陳元本想應付了事,卻未想沈安之認了真。
“哦,柳家竟還藏了這般書籍,我怎不知。”
“好啊,這個柳如海竟與我藏私,他家中有此奇書,我改日定上平陽縣與他討要!”
沈安之一邊說,一邊表情生氣,自顧哼哼。
“他又不從事商業,將此書束之高閣,豈不可惜?”
陳元一陣頭大,他未想到沈安之對此事這般較真。
而且他說去索要,還真就要得著不說,柳如海真有這樣的書,好像還不能不給。
畢竟柳夫人是沈青檸的姨媽。
柳如海和沈安之兩人,論起來乃是連襟關系,自是非比尋常。
陳元暗自感嘆。
“唉,看來后面我少不得,憑印象胡亂寫一本記憶中的公眾號水平文章,暫時充數才行。”
慶幸的是。
沈安之雖有此想法,必不是現在就去平陽縣與柳如海討要。
不然的話,陳元真得哭暈在廁所。
因為那樣一來,現場瞎編都來不及。
陳元此時竟不知,此事為他后面再度擴展賺錢門路,提前埋下伏筆。
他這時急忙岔開話題,又自敷衍幾句,回了客房休息。
……
次日。
陳元將手頭事情,處理完畢一切安排妥當后,自然要在離開以前,好好逛一下繁華的江州郡。
“也不知,有無江洲姑娘想找我寫歌。”
陳元閑庭信步地走在大街上。
江州郡主城的繁華,遠非平陽縣可比。
別看江州出了祝融這樣一個大貪之官,但是依舊沒能讓江州郡失去底蘊。
所以坊間傳言,一座江州郡,半個大乾朝,此話誠不欺也。
但是想找姑娘傳唱歌曲,自然不能是尋常的茶樓酒肆。
這些地方,固然有一些樂籍之戶,會在其間走場,或者生意好的地方,便長期租下。
但是這種場所,唱得多以傳統曲目居多。
陳元那些流行歌曲,還得去秦樓楚館,江邊畫舫才有市場。
只是到底先去青樓,還是先去畫舫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