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方雖不服氣,但是自己說的話,自是覆水難收。
他只得向陳元道歉,同時宣布解除禁令。
這一舉動,大快人心。
臨行。
吳方留下警告。
“陳元,你別得意。”
“俗話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你知道后面會遇到什么。”
陳元身形穩站當場,對吳方的警告不以為意。他雖知,后面肯定不少了麻煩,但此時他若真對此事在意,在心理層面已經輸了。
“好,我等著挑戰。”
“這可是你說的,你以后面會有人與你比文采?”
此時的陳元,因為又會寫歌,又出版發行書籍,儼然就是大乾才子,沒有一定本事哪個會自討沒趣與其比文采方面,更何況大乾朝這些讀書人,只知教條,大多數人根本沒有文采可言。
就拿柳依依辦得那個詩社來說,這些人固然不乏會寫詩詞歌賦者,但是他們所做皆為掉書袋作品,在坊間很難有市場,只是少部人自娛自樂,在那里孤芳自賞罷了。
這個年月,普遍識字率不高,更遑論格律之事。
這也導致,陳元這種圖文病茂的出版形式,更加流行。
詩文也好,歌詞也罷,主要能讓人讀得懂,聽得懂,而反觀這些酸儒,他們才是真正舍本逐末。從這個意義來說,注定了陳元和柳依依是兩個世界的人。
柳依依心目中的理想郎君,自是那種飽讀之士,開口之乎者也,言必圣人訓,口必圣人語。
這天。
陳元離了江州郡,已經回到平陽縣,至于夏守仁苦口相求,陳元完全無視,前面的時候,陳元不是未給他機會,是他自己不知珍惜。
夏守仁往后何去何從,與陳元有何關系。
不作死就不會死。
而且這段時間,夏守仁已按陳元意圖把鄭云山和齊山河眼線,都一一排擠到別處。
夏守仁不過是枚棄子。
根本不需陳元出手,鄭云山和齊山河都會對他進行懲戒。
……
平陽縣。
顧先生找到明德讓。
“德讓,現在有件事情,交給你來做。”
“請先生吩咐。”
顧先生告訴明德讓,接下來的重點是盯緊吳方,一有動向隨時向他匯報。
明德讓不解,詢問顧先生為何此時還要盯緊吳方的一舉一動,顧先生向其解釋原因,吳方這次失利,豈會就此善罷甘休。
他身后站的人,可是齊山河。
……
青楓縣。
劉全被調到了青楓縣成為這里的新縣令。
他對此事,懷恨在心。
堂堂一郡通判,現在要到青楓這種地方當縣令,他內心無法接受,卻無辦法。
他恨透了陳元,這一切皆是拜他所賜,夏守仁那日明確告知劉全,這是陳元的意思,因為他惹了與陳元關系曖昧的秋如意,讓他就算是恨,也只能恨陳元,不要怪到他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