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這時提出建議。
“哈哈,既然前面是熱身,現在可以正式開始了,既然老夫人提出飛花令,我想以花字入題如何?”
鄭云山這時當仁不讓。
“哈哈,好,那老夫就獻丑了。”
“花謝花飛花滿天。老夫這首詩中可是有三個花字喲。”
陳元不以為意。
“哈哈,鄭大人是想比花字多是么?”
言罷,陳元當即開口。
“桃花塢里桃花閹,桃花庵里桃花仙。”
柳依依這時接過話頭。
“哈哈,夫君那日書寫此作,我正好在一邊,桃花仙山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陳元未想到,柳依依表面瞧不起自己,結果暗中反而如此留意他的舉動,雖然這首詩作確實陳元抄寫之時她就在身邊,未想到竟被她記下了。
這也不怪柳依依記下此詩,只因這首詩確實有其特殊行文表達方式。
柳依依這時來了興致,當即與陳元玩起了接句。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酒醉酒醒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這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竟然讓別人根本接不住話題,不但如此鄭云山提出比誰的詩中花多,很明顯陳元更勝一籌。
就在這時,柳依依突然話鋒一轉。
“對了,如此論起帶花的詩,我想還得是夫君,那日臨場發揮的詩句。”
說話音,柳依依當眾吟出那首數數詩,只有最后一句飛入花叢都不見,堪稱神來之筆,不然這根本不能算一首詩。
這下鄭云山感覺臉上火辣辣的。
陳元也未料到,柳依依會將此事拿出來說,心中暗自無語。
“柳依依,她到底還是惹下事端,她如此當眾折辱鄭云山,此事怕不能善了。”
但是柳依依已經提出此事,陳元除了無奈以外,也無別的辦法,他只能選擇硬著頭皮面對,他的目光此時落到鄭云山身上,想看他對此事是何反應,然后才好因地制宜思量對策。
就在這時。
在場賓客無不贊嘆。
陳元這時一陣奇怪,這些賓客好似對于其背后之事,并不知情一樣,完全不知情,也不好當面揭短,這種反應和變化,通過這些人表情變化,是可以看出來的。
“陳先生果然大才。”
“是啊,陳先生再次讓我們見識到,何為化腐朽為神奇,如果只看前面,還真就是小孩子在數數。”
“真是未想到,如果不是親眼所見,新耳所聞,我等竟不知詩文還能這樣寫。”
這時。
陳元明顯看出,其他三大世家的代表,臉上有種不可言狀之笑,這證明只有三大世家的人,他們知道其中內情,但是本著不能當面揭短的原則,他們也只能與眾人一樣,暫時附和。
陳元不由得內心一陣奇怪。
他并不知道。
這一切皆是鄭云山夫人的安排,陳元雖說話復前言,將鄭云山那日的糗事都寫進出版的書籍當中,但是鄭云山的夫人安排下,又通過魏氏一門的力量,陳元出版的書籍發行到許州地界,被列為禁書。
許州地界,根本無緣得見。
其他地方他們管不了,但是許州這地方,他們可以控制事態發展。
陳元正在琢磨原因的時候,柳依依聽了眾人話語,再次飄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