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陣腳大亂,所有人都像是無頭蒼蠅般亂跑。雖然陸文已經是冷汗直冒,但他還有一點冷靜,快速的向周圍觀察了一圈,就立刻發現了唯一的破綻:“從寨墻上走,翻出去!能走一個是一……”
然而話音未落,就聽到“轟”的一聲,火光冒起,在人群中炸開。接著土墻后就有人在喊:“投降不殺!別輕舉妄動!否則把你們全部炸死!”
地上已經躺倒了幾個人,其中一個被炸斷腿,抱著斷腿在翻滾哀嚎。所有人已經面無人色,有的還在亂竄,有的站在原地呆若木雞。還沒等這些人反應過來,又聽到一聲“轟——!”
“還不扔下兵器投降?你們腳下全是炸藥——!”
這聲爆炸,把那些人的膽氣徹底的炸碎,誰敢去賭地底下就只有前面的這些炸藥?就見到第一人“噗通”跪下,把兵器遠遠的扔開。接著三三兩兩下跪倒,跪成了黑壓壓的一片……
……
當見到自己的手下被一個個扒光,被鎖到原先礦奴所住的石屋里,上了那一長排的腳鐐,俞正臉露苦笑,幸好自己還能衣衫完整,保留著這最后的臉面。
這時候,秦白在前呼后擁中出現,笑容滿面的對俞正點點頭:“誒呦喂,俞爺!咱又見面啦?”
努力使自己鎮定,俞正拱手行禮:“白二爺!請高抬貴手,別再羞辱,要殺要剮隨你。不過老朽這里有幾句肺腑之言,不知能否撥冗一聽?”
秦白冷笑:“是不是當這事沒發生過?再說些你們信源號背景深厚的屁話?接著馬照跑生意照做?咱們再勾肩搭背去喝花酒?”
俞正啞口無言,感覺自己的話似乎已經被秦白說完。可為了自己的一線生機,也不得不硬著頭皮繼續往下說:“呵呵,白二爺明白就好。冤家宜解不宜結,說到底,只不過是銀錢上的事。不瞞你說,在我們身后還有幾隊人馬。等他們一到,你這小小的地方根本就守不住。如果您高抬貴手,老朽也會勸退他們。現在咱們之間也沒結什么死仇,山不轉水轉,這回算老朽認輸。您別不信,信源號就講究個‘信’字。以后絕不會有什么報復。剩下的人老朽也出錢贖回,五千兩?怎么樣?”
看著秦白摸出煙,俞正忐忑不安的等著他的決定。秦白點上吸了一口,突然笑問左右:“其他人都光溜溜了,這老家伙的衣服咋還留著呢?”
周圍一片哄笑,接著撲來幾個壯漢,二話不說,在俞正的告饒聲中,把他的全身扒了個精光。甚至還有人問:“要不要吊到旗桿上?吹他一晚上?”
也不知道是嚇的,還是冷的,俞正一哆嗦。就不提臉面全無了,在這季節光著身子吊一晚上,肯定會被凍死:“白二爺!饒命啊!您不能這么做啊!您真想與我們信源號不死不休嗎——?”
秦白根本就不理睬正慘叫不已的俞正,他轉身離開,還一邊在說笑:“還是關屋里吧!那老家伙活兒太小,也沒啥好看的。”
響起一片大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