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續縱然再怎么掙扎,也就這樣了,突破神游巔峰絕對是癡人說夢。
于是自然在自己兒子身上下苦功,對其寄予厚望。
而事實上,許天志卻確實不負所望,在諸多資源的堆積下,也曾名震一時。
只是后來被安排著提前任職,處于半離院狀態。
就很少在院中露頭了,轉而活躍于朝堂。
可以說,他就是姜堰所說的那一類大員之子,還是最標準的那種。
“連我許天志的名頭都不知道?果真孤陋寡聞!”
面對李牧的詢問,許天志顯得很不耐煩。
“你不會連我父親大炎三司使都不認識吧?”
李牧微微挑眉,饒有興趣的反問道:“我為何要認識他?”
他只專心于劍道,雖然掛著官職,卻并不入朝廷。
為何關注那些無用的東西?
許文成被他這一堵,一時語塞,只是冷哼一聲,旋即鄙夷道。
“目光短淺的東西!果然如傳聞一樣狂妄!”
另一邊,他心中又暗暗冷笑。
“這小子……恐怕都還不知道我父親在暗中針對他吧?呵呵!”
許天志可是清楚的知道,李牧在皇城的風評,很大程度上都是父親等人在操控。
如今卻發現李牧竟然連自己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他心中別提有多得意了,不由生出一種俯視的感覺。
“這就是權勢的力量啊……哼!沒有足夠的權勢,又怎能輕松的攫取力量,提升自我呢?”
“這種只知道依靠蠻力的家伙,注定了無法走到巔峰!”
李牧不知他心中所想,面色始終淡然,并未將他放在眼中,只是冷冷斥道:
“你若只是為了吵嘴而來,那就可以滾了!我的時間寶貴,可不想浪費在你身上。”
他可懶得和這個所謂的貴胄之子浪費時間。
什么大炎三司使?就算是一品大員,又與他何干?
別說只是他的兒子,就是三司使本人來了,李牧都不會懼怕!
許天志眉頭微豎,下巴一揚,又是一聲冷哼,以輕蔑的口吻道:
“哼!我不過是來警告你,少打劉熒殿下的主意,她不是你能接近的人!”
“另外,手腳最好給我放干凈點,別以為皇城之中就沒人治得了你!”
“不過是個凡俗,也妄想觸碰太陽真體,莫要做什么非分之想!”
許天志盛氣凌人,很是囂狂,轉眼便是一連串的訓斥落下。
李牧歷來是懶得理會這種無意義的找茬的。
若是對方躲背后說說,哪怕不小心被他聽到了也無所謂,他根本不會理會。
可對方咄咄逼人,直接走到面前,一副俯視口氣,就差指著鼻子辱罵。
他自然也不會就此無視,做什么縮頭烏龜。
要知道,哪怕是劉熒的皇兄對他也不過是警示兩句。
語氣都不曾這般輕蔑和貶低,帶著最基本的尊重和客氣。
可一個所謂的大炎三司使之子,何來的自信,敢如此囂狂?
“有意思……看來我之前的表現還是太溫和了嗎?”
李牧的目光瞬間銳利起來。
這一刻的他,竟是久違的感受到了一縷怒意橫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