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和家主他們去暴徒武館議事去了,說了下午就回來。”
漢子獰笑動作一頓,抬起的腿慢慢放了下來。
“下午就回?”
管事疼的額頭冒汗,連忙小雞啄米。
“嗯,你早這么說不會得了。”
漢子罵罵咧咧,兩米多高的一個漢子,一臉討好的轉身,在一道道鄙夷目光注視之下,來到了一名白衫青年面前。
舔著一張猙獰兇悍的臉討好道:“長青師兄,他說下午就回。
要不,俺們就在這里等等?”
這漢子年紀看起來都快小四十了,卻點頭哈腰稱一小年輕為師兄。
這怎么看怎么滑稽。
讓得劉府一眾人心中是驚訝無比。
連帶著看向李長青目光,都變得畏懼起來。
那漢子就有夠兇殘的了,但在這位青年面前卻如此的畢恭畢敬。
不用想也知道,這青年絕對更兇殘,更不好惹!
驚懼,畏縮后退。
“都跟你說了,客氣一點看把人給嚇得。”
李長青無奈搖了搖頭。
“俺已經很客氣了!那小子還想拿刀砍俺,俺都沒有將他脖子給扭下來。”漢子憨憨道。
這話一出,一眾劉家護衛、下人頓時被嚇得兩股顫顫,差點都尿了。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
竟如此殘忍!
不是,這群人究竟是誰啊!
難不成是土匪不成?
可就是土匪,也沒有這般殘忍吧?
張口閉口就要將人的頭給擰下來。
主家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惹到了這么一群暴徒!
話說,這里還是京都嗎?
難道就沒有人來管管?
想起這個,管事的偷偷擦了一把額頭之上疼出來的冷汗,不禁一愣。
疑惑朝大門外看了一眼。
外面怎么這么安靜?
之前不還有一群好事老百姓在外圍觀,吵吵嚷嚷的嗎,怎么現在一下子變得這么安靜了?
人呢?
哪去了?
還有!
這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為何不見西司城衙那邊來人?
按理說,人早就應該到了才對!
念及此,管事偷偷在地上滾了一下,沖一名護衛使了一個眼色。
那護衛哆哆嗦嗦,兩腿發顫,很想裝作自己什么都沒有看見,但管事都滾到自己腿下了。
便是想裝作看不見都不成,硬著頭皮低頭看去。
“之前是不是有人去西司城衙了?人呢!回來了沒有!
那邊什么情況,為何這么久了,還沒有人前來!”
護衛搖頭,表示不知。
管事:“廢物!”
那護衛就很委屈,。
他就是個看家護院的,又非跑腿的打雜的,怎么會知道那么多。
不知道不也很正常?
怎么就廢物了!
就很氣。
心中忍不住腹誹:“你倒不是廢物,你還是管事的呢,你都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曉得。”
心中腹誹歸腹誹,但面上卻不敢頂嘴,只能是僵硬著一張臉,一言不發。
管事:“那家主那邊呢?家里發生了這么大的事,可去通知了?”
那護衛一臉便秘,搖頭:“不知道。”
就無語,這不是你們管事的本質嗎?你讓人通沒通知,你自己不知道?
跟我一個護院的說這個有個毛用。
我又不是管事的。
管事大怒,低聲咬牙罵道:“廢物!你這不知道,那也不知道,那我要你有何用?”
那護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