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柳宗元突然出手,制止住了他的這一行為。
“二哥!”溫孺飛同樣施展傳音入密手段。
憤怒道:“這可是在我暴徒武館之中,他們是怎么敢,怎么敢的啊!”
溫孺飛心中憤怒,柳宗元心中又何嘗不惱怒?
只是因為,他現在理智還在,尚在可壓制范圍之內!
此時此刻,他也算是看出來了,今日這件事,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起來的這么簡單!
特別是劉家一眾對待此事態度上,處處都透著一股古怪味道。
還有他們對這伙人的態度,敬畏多于恭敬!
甚至是都到了畏懼地步!!!
能夠讓劉家一眾人這般小心翼翼對待,時刻恭敬著,用屁股去想都知道,這伙人的身份以及來歷,絕對不簡單!
柳宗元不止一次暗中傳音,想要從劉家主這里探聽一下,對方的身份以及來歷。
也好為此做些準備。
可讓他惱怒的是,不管他如何開口,探尋!
其都是緘口不言,或是答非所問!
就是不肯告訴自己。
而他越是如此遮遮掩掩,便越是讓柳宗元心中忌憚,拿捏不準對方的來歷,愈發不敢輕舉妄動!
哪怕眼睜睜看著熊志忠落敗,被人踩在腳下,也只能是咬牙忍著!
因為他有一種感覺,一旦因此而動怒,受不得這刺激,沖上去,大哥下場怕是將會更為凄慘!
而沒有柳宗元和溫孺飛開口、發話,帶頭!
一眾暴徒武館眾人也不敢輕舉妄動,只能是在下面眼睜睜看著,目眥欲裂!
沒一個敢踏上這演武擂臺的!
廢話,連館主都敗了,他們上去了又有什么用?
找打嗎?
而也就在一眾暴徒武館眾人,受不了這刺激,而將要暴走之時,演武擂臺之上的藍衣青年,耳朵一動,像是收到了什么命令一般。
點了點頭,抬腿,將腳掌從熊志忠的頭頂上拿了下來。
但還不等一眾暴徒武館眾人松口氣呢,突然,這一腳就踹在熊志忠心口上,將他整個人給踢的倒飛,砸出演武擂臺。
“館主~”
“你!”
藍衣青年這才心滿意足收回腳,抬著,沒有落下,而是嫌棄的用手拍了拍,輕輕拍打去靴子上的灰塵。
那舉動以及嫌棄的蔑視眼神,就仿佛是之前踹了一只臟東西一般。
此舉,無疑是又引起了一片怒火之聲。
如刀目光掃視向演武擂臺,若是眼神能夠化作刀片,殺人的話!
此時的藍衣青年,怕是已經被這一道道,一雙雙如刀冰冷眼神,給凌遲了!
“這家伙,還是這般惹人討厭呢!”
臺下,因藍衣青年這一舉動,而遭到殃及池魚,被一眾暴徒武館學徒,給團團圍住了的季陽,是一臉無語。
“抓住他,他們是一伙的,不要讓他給跑了!”
“小心點,別給弄死了!”
“打折他一條腿就!”
“哈哈,將他也給一腳踩在腳下,為館主報仇,出氣!”
“都讓開,我這里有刀!”
……
“還是換我來吧,我腳大,準能將他整個頭都踩在腳下!”
在見識過藍衣青年的恐怖手段之后,盡管眾人對此人很是有些憤怒。
但一個個的,卻沒有一個是敢主動上前,踏上演武擂臺,替館主報仇的。
只能是退而求次,將目光落在季陽的身上!
因為相比較起那恐怖絕倫,徒手一劍就將館主給擊敗的藍衣青年,這季陽所展露出來的手段,明顯更好對付一點!
此外,還有那名漢子。
嗯……他還是先算了,這貌似是一位宗師級高手。
似乎是有些危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