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安瞅了一眼,下意識嘀咕了一句:“那也用不了這么多錢吧!”
若是讓他來找人修,材料加上人工費,撐死不過一枚銀幣。
甚至還有的賺頭。
這上來就抓儲物袋,是不是有些過了?
他看著那儲物袋,金絲鑲邊,至少也是一枚中級儲物袋。
不說里面的東西,就單單那儲物袋本身的價值,就不下幾十枚金幣了好吧?
林池:“……”
“你在那嘀咕什么?”
唐子安張嘴原本還想要說些什么,就感覺腰間一疼,原來是春燕不放心唐子安這貨,小跑而來,剛好聽到他那聲嘀咕。
不禁瞪了他一眼,瞎說什么大實話呢,啊呸!
不是,是胡說八道什么呢!!!
林哥豈是那種人?
連忙施展擰腰大法,讓他住口,閉嘴!
林池:“呼~這家伙!”
搖頭,心累!
當著外人的面,林池并未當場查看那枚儲物袋里面的東西。
想來也不會有什么好東西就是了。
畢竟這貨身為一名入道境存在,卻連一件像樣的法器都沒有,一看就是個窮逼!
不過用來彌補那破碎的窗戶,應該是足夠的了。
就在這時,春燕向唐子安使了一個眼色,傳音::“還愣著做什么,表現的機會來了!”
唐子安一愣,旋即會意,摸了摸鼻子,告知一聲后,去找修窗戶的師傅去了。
春燕則盯著地上,那儼然一副休克過去的孫海風,見其胸口位置,還插著什么。
好奇之下,不禁湊上前一看,當看清楚那是什么東西之后,不禁一愣。
一塊燒糊了的碎木片?
愕然,這怎么插上去的?
難不成是之前不小心迸濺上去的?
也沒多想,小聲詢問道:“林哥,這人什么時候醒?”
其實她想問的是,這人還有氣沒?
若是有氣,還能不能救活回來,畢竟這人看著挺凄慘的,出氣多于進氣。
這要是死了的話,殺人在大夏那可是重罪!
尤其還是縱獸當街行兇,此行徑,更是不被朝廷所允許的。
一旦這事被好事者給看到,捅上去,可是會很麻煩的。
一個弄不好,她與唐子安都要跟著受牽連。
林池:“沒事,死不了。”
擺手,一臉淡定。
說著,下意識看向早已恢復獸形態的大白,見其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若無其事的模樣。
不禁用胳膊肘捅了捅她:“哎。”
大白扭過頭來:“干啥?”
就不爽,捅自己做什么?
林池傳音道:“你不是說,西街這片治安已經歸你菜刀幫管了嗎?找人過來處理一下唄?”
殺是不能殺的。
首先,此人雖然動機不蠢,但卻并未曾真的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來,簡單教訓一頓也就罷了。
還沒到直接弄死地步。
畢竟他林池乃是一介讀書人,又非那種嗜殺之輩。
其次,這里畢竟是京都城之內,之前交手造成的動靜可不小。
雖然街道上并無多少行人,但也被一些有心之人給注意到了。
不好直接格殺,不然傳出去,他這雜貨鋪還要不要開了。
豈不被當成黑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