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熱啊……公子,奴婢著火了……”
他轉頭看去,只見汀蘭迷迷糊糊地一腳把被子踹飛,嘴角還掛著晶瑩的口水。
許舟:“……”
連忙收斂星辰之力,體表的溫度這才恢復正常。
看了看天色,許舟繼續躺下。
……
……
晨雞報曉,許舟睜開雙眼,一如既往地去打拳、練劍、修行。
一旦投入到修煉當中,時間便過得飛快。
正午時分,許舟回到小院,看著石桌上豐盛的菜肴,不禁怔住了。
“今天是過年了嗎?”
汀蘭笑著搖了搖頭,遞過碗筷,說道:“公子,剛剛奴婢去端飯菜的時候,后廚說,這是夫人吩咐的,每頓多加兩個肉菜,還有劉大夫開的滋養藥方,以及烏雞大補湯,讓姑爺多吃點……”
許舟頓時哭笑不得:“這也太多了。”
“嘿嘿,夫人真是個好人。”
許舟笑了笑,沒有反駁。
到了下午,許舟又全身心地投入到修行之中。
轉眼間,成親的一月之期已至,馬上就要出城去祭拜母親了。
大夫人想要殺自己肯定不會只有這一次,上次沒能成功,這么長時間都沒動靜,她一定是在謀劃更大的陰謀。
以大夫人的陰險程度,不可能只雇傭周家兩兄弟。
上次派人來殺自己,蘇家大公子鬧出的動靜已經夠大了,許舟猜測,這應該是最后一次了。要是這次還失敗,大夫人估計會消停好一段時間。
畢竟再過幾個月就是太蒼宗的入宗考核,要是留下什么把柄,讓人知道許府內部還在同室操戈,且不說二公子的考核會泡湯,單單是這捕風捉影的罪名,就夠他們在朝堂上吃不了兜著走。
許家的爵位還沒傳過三代,可得罪的人卻不少。
許舟又想到周家兩兄弟,估計這一個月他們過得提心吊膽吧?
他心中泛起冷笑,很快他們就不用再擔驚受怕了,等他祭拜完母親回來,就是這兩兄弟的死期。
雖然現在動不了大夫人,收點利息總歸是好的。
“公子?”
汀蘭見許舟沒有回應,便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公子?想什么呢。”
許舟回過神來,笑著對汀蘭說道:“你說什么?我剛剛看入神了,沒聽見。”
汀蘭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公子,到時間該去給小姐請安了,你……你應該去問問司琴姐姐……”
“問什么?”
“上次……上次司琴姐姐說,小姐獎勵公子一次,還沒有……還沒有兌現呢。”
“……小丫頭,你怎么比我還上心呢?”
聽到這個,許舟差點被氣笑,趁著她雙手拿著針線和繡棚,兩只手都騰不出空,他雙手捏住她兩邊的臉蛋,使勁揉搓起來,說道:“這么想你家公子去陪人家睡覺啊?”
“不系……已經那么久了,奴婢覺得公子想……”
還在嘴硬,汀蘭還在嘴硬。
沒辦法,許舟只能加大力度,像捏史萊姆一樣,已經有些變態起來。
這臉摸起來確實舒服,怎么能這么嫩……
揉搓了一會兒,許舟松開手:“行了,公子我去請安了,你繡你的鴨子吧。”
“公子,這是鴛鴦……”
汀蘭嘟囔著,隨后又輕聲說道:“公子要是不敢,奴婢……奴婢可以幫你去問……奴婢還可以幫公子……”
許舟突然愣住了,指著汀蘭身后:“汀蘭,你后面是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