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邏輯,他一個庶子贅婿絕對不會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這戲要做足全套。
按照邏輯,他一個庶子贅婿絕對不會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所以這戲要做足全套。
焦勝拿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一邊打量著許舟,一邊笑著回應:“這兩人昨日在醉白巷死了……你可知道些什么?”
“不知道。”
許舟露出驚訝的神情,好半天才搖搖頭。
焦勝看向許舟,笑瞇瞇地說道:“我聽人說,周家兄弟月前還曾來過蘇府找你,還向你磕頭,可有此事?”
許舟心中危機感大增,沒想到連這些事情密諜司都能查得到。
許舟神色坦然地說道:“確實有此事,他們得知我入贅蘇府的消息,害怕蘇家家大業大會報復他們,所以前來討饒。我本想著以德報怨,何以報德,本想以怨報德,但又怕他們在門口對我不利,所以暫且表面答應下來。”
說完,許舟頓了頓,臉上露出一絲既愉悅又惋惜的神情:“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原本想著考取功名之后,親自找他們報仇,可惜已經有人先我一步了。”
焦勝微微瞇起眼睛,應道:“原來如此。”
這時,許舟試探著問道:“這兩兄弟都是游手好閑之輩,怎么就驚動了焦大人您呢?”
焦勝漸漸收起臉上的笑容,神色變得嚴肅起來:“這兩人的死倒是無關緊要,可他們的死牽扯到了其他案子……還涉及到一些機密,所以還有些問題需要你來回答一下……”
許舟連忙低下頭,拱手說道:“許舟明白,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很好……”焦勝撫掌輕笑,接著又問了許舟一些案件細節。
許舟面色坦然,一一作答。
兩人一番來回周旋之后,蘇儒朔終于忍不住發怒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砰”的一聲巨響,桌上的茶杯都跟著震動起來。
蘇儒朔站起身,怒目圓睜,大聲喝道:“這里是蘇家,你當這是在審犯人呢?密諜司的手什么時候伸得這么長了?難不成是背后有閹黨撐腰,腰桿就硬了?”
他臉上的憤怒如同熊熊燃燒的火焰,仿佛要將這壓抑的氣氛瞬間點燃。
然而焦勝卻依舊沒有生氣,臉上還是那副笑瞇瞇的模樣。他站起身,微微欠身,姿態優雅地說道:“蘇老爺息怒,是在下唐突了。”
隨后,他又轉身看向許舟,笑了笑說:“情況我大概了解了,既然如此,就不多打擾了,多謝小友的配合。”
說罷,便準備告辭離開。
“哼!”
蘇儒朔冷哼一聲。
就在焦勝路過許舟身邊的時候,他突然出手,速度極快,目標直逼許舟的要害部位。
許舟本能地想要還擊,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
不對,這是陷阱!
許舟心中一緊,他立刻壓抑住自己的本能反應,全身肌肉瞬間放松,拳風掃過耳際的剎那,許舟任由膝蓋重重磕在青磚上,動作做得十分自然。
“啊!”
許舟瞪大眼睛,眼神中滿是驚恐。
【真是個普通人。】
焦勝挑了挑眉,收回了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