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來吧。”汀蘭說著,就從被窩里鉆了出去。
這一下,許舟當場愣住。
“你等會兒,你這穿的什么?”
小丫頭一聽,下意識低下頭,小臉瞬間變得通紅。
只見汀蘭披散著長發,身上穿著一件月白薄紗裙,透過那輕薄的料子,里面似乎連肚兜和褻褲都沒穿,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
“公子,這是……司琴姐姐前天送給奴婢的衣服……”小丫頭給許舟倒了杯水,等他喝完,放好茶杯,動作迅速地上了床,鉆進被子里,臉頰貼著他的胸膛,羞澀地小聲說道。
“那個……里面怎么不穿呀?”
“司琴姐姐說……不用穿……”
“你聽公子的,還是聽她的?”
“啊?奴婢……奴婢聽公子的……”
“那去穿上,哪有不穿內衣睡覺的。”
“公子……”
“快去穿上。”
“呼嚕……呼嚕……”
“??汀蘭?”
“呼嚕……呼嚕……”
“……”
次日,晨光熹微。
許舟起床后,只覺神清氣爽,精力愈發充沛。
他推開房門時,汀蘭正踮著腳往廊下掛風鈴。晨風裹挾著雪粒子撲面而來,小丫鬟手一抖,竹制的鈴鐺“叮鈴”一聲撞在窗欞上。
小丫頭臉蛋瞬間紅了,轉過身,羞澀地問道:“公子,昨晚……昨晚奴婢伺候得您還舒服嗎?”
“咳咳……”許舟清了清嗓子,“你做得很好,下次別這樣了。”
小丫頭背對著他,紅著臉解釋:“可是公子,奴婢沒有……沒有做別的,奴婢只是……只是稍微碰了碰……”
“怎么碰的?”
“奴婢……奴婢就是動手動腳了一下。”
“……”
吃過早飯,許舟沒有急著出門,而是先休息了一會兒。
“公子今日不去煉劍了嗎?”汀蘭遞來一個暖手爐,鼻尖凍得通紅。
許舟點點頭,“我打算出門一趟。”
“要奴婢一起去嗎?安蘭姐姐說上次公子買的烤紅薯可甜了……”
汀蘭有些羞澀地開口。
“小丫頭嘴饞了是吧?”
許舟笑了笑,“不用了,我自己去就行。我就買些甘棠誘捕器,再買些烤紅薯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