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著身后冷冽的松香,葉幼軒不回頭也知道身后的人是誰。
“你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剛剛在樓下遇見了一個朋友去和去他聊了幾句,所以才來的這么晚。”
葉幼軒點點頭,心中最后那一絲擔憂與牽掛終于落了下來。
林墨言望著這些彎腰請求諒解的人些,冷笑一聲
“你們也不必在這里求他,今日的事就算我們不傳出去也會有人傳出去。你以為這么大的事,你的父親他們會不知道。”
“只要你們不說……他們……他們不會知道的。”
“是嗎?你的想法太天真了,來這臨風水榭的都是些什么人,你應該比我們清楚吧。他們會因為你的幾句話而可憐你?人人都是利益至上,幾句話讓你們和葉家從此再無合作的可能,誰不愿意誰不喜歡呢?”
他說著從口袋中抽出一張紙巾細細的擦拭著葉幼軒的手,低聲輕語。
“你也是,不看看是什么東西就亂拿,那么臟。”
“我沒想拿,只是覺得木簪可惜了。”
“可惜什么,還不是我做給你的,你想要我重新雕給你便是。”說著從口袋中拿出一把黑色的簪子遞給葉幼軒。
“先用這個吧,這個原本是打算過幾天再給你的。”
“好!我們回臨風軒吧。”
兩人旁若無人的說著話,張奇等人彎著的腰都快酸斷了,卻無人敢有怨言。
林墨言護著葉幼軒繼續往臨風軒的方向走去,此次無人敢留葉幼軒。
封喻安幾人站在走廊,看著這場鬧劇,因為隔得遠,并不知道具體情況。
柳江辰摸著下巴,一臉懵逼
“這什么情況?怎么一大群人都在給那個人道歉。”
“看樣子那人的來頭一定不小。”
“嗯~?你怎么知道的?”
秦嘯白看著一臉智障的柳江辰,吃驚加無奈
“我說我們幾個都挺聰明的,怎么到你這里就這個鬼樣子,你當初不是學校前五嗎?怎么這么簡單易懂的,你都看不出來。”
“簡單易懂?”柳江辰照樣一臉懵逼。
一旁倚著木欄的賀涵鈺說道
“江辰的意思是他們認錯的那個人不只是若卿朋友那么簡單,你看見剛才進去那個男人了嗎?你家雖然沒有與他家有任何的交易往來,但是那人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葉氏集團的二把手,上次還上過財經新聞,誰不知道。平常的酒會也遇到過。”
“聽剛才他與若陵的對話知道了他并不是來找他兒子的,這里面除了那個漂亮的男孩子是個例外,其他的人誰都知道是誰家的,他來肯定就是為了找那個人。”
“找他?找他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