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字還沒說出口,幾個小賊頓時被李域手里那副亮閃閃的手銬晃瞎了。
“我靠!他還是個雷子?”
幾人紛紛從兜里掏出匕首,因為他們有五個人,而他們只有兩個,小賊們想給他們倆一個下馬威。
不料小個子匕首剛掏出來,武大慶就出乎不意地抓住他手腕,只聽他手腕嘎嘣脆一聲,腕骨就被捏碎。
“啊——”的一聲!
他嘴唇疼得像觸了電,高頻率地開始哆嗦。
其余幾個小賊見事不好,其中一個大個子瞳孔驟黑,仗著人多,舉著刀就朝武大慶飛沖了過去。
武大慶屬于赤手空拳,但那幾個小賊根本不是他對手,抬腿就是一陣橫掃。
小賊們不是被踢了肚子,就是被磕了膝蓋,骨頭咔咔作響,沒有一個是好的。
反抗最強烈的就是那個大個,可能是想起自己有蓋世鐵頭功,一腦袋就朝武大慶頂了過來,武大慶沒頂著,一頭頂在墻上,墻上的磚都掉了一層灰。
他撞的暈頭轉向的,站都站不穩,手里依舊攥著那把刀。
大概是轉迷糊了,以為旁邊的同伙是武大慶,刀尖轉向,直接把他手筋給挑了。
同伙嘴唇委屈的開始哆嗦,“大個,你倒是看準再挑啊。”
然后實在沒撐住,委屈的哭了起來。
李域朝著其余幾個小賊一揚下巴,“匕首扔地上,老實兒的去墻邊蹲著。”
“誒,誒。”
武大慶打開手電,這才看清了幾人容貌,只有一個傻大個長得中規中矩,其余長得都賊眉鼠眼。
武大慶踹了小個子一腳:“說,這種缺德事干幾年了?”
小個子疼的呲牙,一副認栽表情:“剛干。”
“剛干?”
李域瞇縫著眼睛打量著小個子,“你小子膽兒夠肥的,就不怕進去吃牢飯?”
“無所謂。”
“吃牢飯都無所謂?”借著酒勁兒,李域從地上撿起一把匕首,在手指上耍著,比剛才小賊玩的都花俏,“既然無所謂,形象上就再配合一點。”
他說這話時冷著臉,眼里冒著冷風,不像說著玩。
小個子下意識跪地求饒:“警察蜀黍我錯了,我賤命一條,但沾了我身上血,你也犯法啊……”
“剃頭還犯法?”李域哼笑了一聲,“就你先來。”
“剃……剃頭?”小賊看著李域磨刀霍霍的樣子,心都涼了。
“老實點,偏一點剃下來的就不只是頭發了。”
李域直接用的小賊匕首,硬生生的刮,小個子頭皮都刮起來了。
李域失憶了,但武大慶被剃頭事他還記得,整得這丫就是個心理變態,給人剃頭有癮?
等剃完小賊才反應過來:“可是警察蜀黍,我這是未遂,你最多拘我幾天就算了,犯不上去坐牢吧?”
“你坐不坐牢我說的不算,就是覺得你這個發型走在路上能警醒百姓。”
說完李域把匕首扔到他腳下,“你,別廢話,把他們幾個頭都剃了。”
小個子右手拖著被武大慶捏碎的手腕,“可是警察蜀黍,我是左撇子啊,右手拿刀我不會……”
李域又踢了他一腳,“反正你左手一時半會兒用不上,就從現在開始練習右手,剃個頭還不至于剃出腦漿子出來?”
小個子頭上青筋一陣開始抽抽,他舉刀瞅瞅幾個小弟:“你們誰先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