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慶拉她起來,“你先坐著,我先收拾一下屋子,再給你燒水洗漱,然后再送你去我奶那院。”
“那我幫你。”
武大慶按住她:“我們農村人規矩,沒結婚的媳婦登門不用干活,你就坐在炕上等我。”
陳曉旭瞇了瞇眼睛:“你們農村規矩都怪好的,給大金鐲子,還不用干活,還有沒有什么規矩?”
“過門后,家務活都歸你。”
“你壞!”
陳曉旭絲毫不長記性,不安分的小拳頭又要朝武大慶身上砸了過去,又被武大慶牢牢按住。
他自上而下的看著陳曉旭,帶著很強的壓迫感:“那是村里規矩,等我娶你回來我可舍不得你干活。”
“那你娶我干什么?供著啊?”
“供著,天天‘伺候’你。”
武大慶“伺候”兩字咬的很重,讓人一聽就知道他不懷好意。
可這時的陳曉旭拳頭卻使不上力,滿眼都是武大慶愛意。
武大慶又朝陳曉旭嘴上啄了一口才起身,他先到外屋地燒火,然后又從外屋地探出腦子:“聽說你們城里姑娘愛干凈,一般都洗哪,一會兒我幫你洗。”
陳曉旭被武大慶羞得通紅:“我哪也不洗,就這樣睡。”
武大慶就愛看陳曉旭這羞怯的樣子,目的達到,立即抽回屋子去灶臺前燒水。
等陳小旭洗漱完,白玉蘭院門有了動靜,開了又關上,武大慶知道白玉蘭散了酒勁兒回來了,便帶著陳曉旭去白玉蘭院子。
可是到了白玉蘭院子門口,大門緊鎖,院子里只有白玉蘭屋里燈光亮著。
武大慶敲了兩下,并朝里面叫了一聲奶。
他不叫還好,他一叫,白玉蘭屋里燈突然就滅了,整個院子一片漆黑。
接著,屋里便傳出白玉蘭打鼾聲。
陳曉旭驚恐著小臉:“你奶不是忘了我要去睡吧?”
武大慶還想叫兩聲,不過他猜到白玉蘭意思,如果他大聲叫,白玉蘭沒叫出來,倒把左右鄰居叫出來,到時候可有樂子。
他想了想:“我奶可能是忘了你要去,要不你今晚去我屋睡吧,我向你保證,肯定不會碰你。”
“可是,你家不是有東西屋,咱倆正好一人一間屋子。”陳曉旭聲音顫抖。
武大慶撓撓頭:“我不常回來住,西屋炕席發霉了。要不你睡東屋,我去車上對付一宿。”
“就留我一個人?我害怕。要不我們先湊合一宿吧?”
“我留下你就不害怕?”
陳曉旭心里一慌:“那我們都穿衣服睡。”
可是當躺到炕上,武大慶立刻就睡著了,懷里摟著陳曉旭,陳曉旭整個人沒骨頭似的躺在武大慶懷里。
可陳曉旭卻絲毫沒有睡意,她眼睛張開一條縫偷偷地看著武大慶。
武大慶整張臉都很出挑,身上她剛才也摸過了,好結實,整整齊齊八塊腹肌。
她剛才吃得有點好。
她這么想著,有點飄。
突然,她頭頂傳過一道聲音:“你再看我,小心我真吃了你。”
陳曉旭嚇得一縮脖,忙想從武大慶身上離開,剛半起的頭又被武大慶按回懷里!
接著又是一道聲:“趕緊睡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