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已!”
許平君羞怒的拍了一下他!
“哈哈!再看看!再看看!天幕不是還沒播完呢嗎!再者說了,既然知道了奭兒未來的性格,那就好好教導就是了。”
劉病已摟住羞怒的許平君輕聲哄著。
“但奭兒的身體…天幕提到過,奭兒是長年臥病在床才將大權托付旁人的,這身體之事又哪里說的準呢?”
將頭靠在劉病已的懷里,許平君言語盡是對子女健康的憂慮。
“無礙,無礙,我自有計較。有我在呢。”
劉病已撫摸著許平君的秀背,輕聲細語的安撫著。
而眼底則盡是冷色。
奭兒的身體突然變差,一定跟霍家有關!
平君去世,霍家那個女人繼后位。
那她的眼中釘肉中刺必定是奭兒無疑!
其母心惡,其女又豈能心善?!
朕能替奭兒擋住明槍,但這暗箭朕也不知道從哪射出!
奭兒……
“對了病已,還有一件事。”
許平君的話打斷了劉病已的思緒。
“什么事?”
劉病已化開眼底的寒意,低頭溫柔的看著許平君。
“我想請你放過淳于…”
“不行!”
聽到那兩個字劉病已瞬間大喝。
意識到自己可能會嚇到許平君,又降下語調。
“淳于衍暗害國母,族滅亦不為過。”
“病已,你聽我說。”
許平君坐起身看著劉病已,仔細說道:
“淳于衍暗害我,我也恨她。但此時不能殺她原因有三。”
看著劉病已靜靜的聽著她說話,許平君微微一笑。
“其一,她暗害之事已然暴露,用她這個明人總比再來個暗人要好。”
“況且,天幕一出她不但不敢再有異心,反而會千方百計的細心照料。因為我一旦有事,她和她家人全都跑不了。”
看著劉病已并不反駁,許平君繼續說道:
“其二,既然此時不能對霍家動手,那淳于衍也不能動她,不然會讓霍家心生懼怕。”
“其三,唉…”
許平君嘆了口氣,
“女子不易,淳于衍自學成才更為不易,‘女中扁鵲’的名號可不是誰都能有的。還是留她一命吧。”
劉病已靜靜的聽完后,看著許平君笑著說道:
“平君果有國母風范!比我大氣多了!”
“亂得胡說!”
許平君自覺嚴肅,看著劉病已那一臉打趣的模樣一陣羞赧。
“一切都聽你的,不過懲罰還是要有的!”
看著許平君羞紅的臉,劉病已轉移話題。
“朝堂上我沉不住氣,霍光已經知道你對我多重要了。”
劉病已仔細的看著眼前人,細細說著緣由。
“我若不懲戒她,霍家反而會心生疑慮,認為我另有圖謀。”
許平君點了點頭,又詢問道
“那…罰她什么?”
“罰她去掖庭給侍人浣衣。”
劉病已想了一下,想出了一個非常折辱的懲罰。
“這……”
“讓她好好清醒清醒,然后你再將她從掖庭放出來施恩于她。”
看著許平君有些驚訝的可愛模樣,
劉病已將她再次摟入懷里,把后續的想法說了出來。
“如此一來,她不但會死心塌地的對你忠心,這宮里上上下的宦官和侍女也都會不由自主的盯著她。”
許平君點了點頭。
“病已,你真聰明!”
“哈哈哈哈!”
“但奭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