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轉,
一位宦官跪在皇帝面前,雙手舉著一本奏章。
皇帝興致勃勃的拿起奏章打開觀看。
“諸鉤黨者?曹長秋這鉤黨是什么意思?”
劉宏疑惑的問向身邊宦官。
宦官微微躬身,恭敬的回答道:
“回陛下,鉤黨就是黨人。”
劉宏轉回頭看著奏章,點點頭。
“哦…黨人……”
“那黨人犯了什么錯?非殺不可?”
宦官目露詫異,但表情不變道:
“互相吹捧,圖謀不軌。”
“不軌?不軌是干什么?”
“……就是要奪陛下的江山!”
劉宏一聽頓時驚異不已。
“什么!?居然是如此惡人!”
隨后拿起筆,毫不猶豫的在展開的奏折上寫了一個大大的“可”!
……
【公元169年十月,大長秋曹節指使有司彈劾“諸鉤黨者,故司空虞放及李膺、杜密、朱寓、荀翌、翟超、劉儒、范滂等,請下州郡考治。”】
【十三歲的劉宏聽信片面之詞,同意了這道抓人的詔令。】
【于是第二次“黨錮之禍”掀起。】
【而這一次牽連之廣,枉死之多遠不是第一次能相比的。】
【因宦官的專橫跋扈讓百姓深受其害,所以百姓對被宦官陷害的黨人都深感同情,于是紛紛藏匿逃竄的黨人然后將他們轉送出城。】
……
天幕上,
寬闊的縣城內人煙稀少,
家家戶戶房門緊閉,偶有幾人匆匆走過。
黃褐色的土地上,總有幾處黑色的斑漬。
鏡頭順著斑跡來到一處寬闊的場地門口,
門口上橫著一塊木牌,上面寫著“市”
而“市”內,
沒有熱鬧的攤販吆喝聲。
沒有人來人往的喧嘩聲。
有的只是一片一片無首的尸身。
……
【百姓們都甘愿冒著傾家蕩產遭誅殺的危險來幫助黨人。】
【被發現藏匿黨人的百姓之家盡被斬首,其親戚宗族也盡遭誅殺,又因互相牽扯,關入監牢的成千成萬,許多郡縣因此變得路斷人稀,一片慘象。】
……
大漢·文帝時期
“騰!”
劉恒猛的站起身,帶翻了案幾,摔碎了茶盞。
但殿內三人都沒注意到地面上的一片狼藉,只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天幕上那一片慘景。
劉恒氣得渾身發抖。
“好一個宦官!好一個宦官!”
聽到皇帝怒氣勃生的話語,殿中的內侍們都感到脖子一涼。
一旁的竇漪房看著天幕,驚愕的喃喃自語。
“這豈不是要……官逼民反?”
……
炎漢·順帝時期
劉保顫抖的手指指著天幕,
“都十三了!還能蠢成這樣!”
“別人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嗎?!”
“宦官的權勢竟大到如此地步?”
“不行!朕不能開這個頭!”
……
{孔融就是這個時候出名的。}
{孔融不是讓梨財讓他出名的嗎?}
{讓啥梨啊讓梨,哪部正史都沒說讓梨這事,真讓他出名的就是被通緝的黨人來投奔他哥,他哥不在家,然后他就藏匿黨人。}
{后來被發現蹤跡,孔融他哥就讓黨人趕緊跑,而孔家兄弟就被抓進了大牢。到了該誰抵罪的時候,孔融就主動要求替他哥抵罪。}
{這才是讓他名聲大噪的事。}
{那孔融讓梨?}
{就像華盛頓的櫻桃樹一樣,都是編的。只不過孔融讓梨編的早罷了,早到三字經之前。}
桓帝有點冤枉,靈帝那是半分沒有。
(本章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