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石在雨中縱躍如飛,這讓離石產生一種新奇從未有過的憾覺,躍上高空有一種人像箭支一樣射向天空。
當到頂點人開始下落時又有一種坐過山車,從高處往下飛行的壓迫緊張感,幸好離石并沒有其他反應,要是頭暈或是吐了,那就玩完了。
跟離石有同樣反應的鳥籠里兩只小鳥,一開始兩只小鳥還有些驚慌,可能是飛翔的本能。
兩只不再驚慌反而在鳥籠中試著飛行,弄得離石興趣大減,一邊喝罵讓他倆老實點,不要在鳥籠里撲騰,一邊不再向高處縱躍。
改為向前縱躍,這樣才勉強使得兩只小鳥從興奮撲騰中安靜下來,又感受起掠起的急速。
躍過一座石板成的木橋時,前面就出現了大片的田地,甚至有水渠,只是水渠很淺,水流也不是很多。
烏籠中的小鳥也安靜了下來。
它們倆的安靜讓離石猛猛地趕了一陣路,當看到前方有一大片一大片的田地,遠處的道路更寬、更好吋,離石便知自己離虎嘯山莊不遠了。
一條能行四匹馬的道路從田地中伸向遠方,兩邊田地內有農夫在挖排水渠,有騎著馬的監工穿著雨披戴著斗笠手拿鞭子來回巡視。
農夫則穿著破爛的麻衣拿著鋤頭,在田地內冒雨挖排水渠。
離石前世養成的習慣,行路靠右手,在路邊看著那些農夫勞作,農夫臉上既沒有擔心雨勢漸大,也沒有憂心田地水澇會造成顆粒無收,好似一切都與自己無關。
一幅無欲無求,生死由命的麻木感,像極了自己前世觀看的青海西藏農奴干活的紀錄片。
那些農夫脖子上居然有鐵鏈在拴著,一些相對年輕力壯的農夫身腳上還有鐵鐐銬。
這他媽的羌胡,這么羞辱人,當農奴?
這是漢人能出干的事嗎?
離石著著一個勞作的農夫,正想過去扯開他身上有鐐銬,一支飛來的箭射穿了他的額頭。
離石停止了前行的腳步,看向箭支射來的方向,一個胡人裝扮的騎馬大漢正收起弓,挑釁向離石說了些什么。
離石一句沒聽懂,這讓離石怒火狂燒,這還有天理嗎?
在中土卻要翻譯才能聽懂別人說的話,就等于在自己家里,來了一幫人全都說外語,只有自己不會。
這是要把自己趕出家,還是要干什么?
離石徑直向前走,向前面那十幾個騎馬的監工走去,為首的那個便是射箭之人,見離石向他走來,便又是一頓的連綿不絕的外語。
離石反正聽不懂,只是往前走,離那些監工地越來越近,這時離石才發現那似乎是領頭的監工,居然和其他羌胡扮相有些區別。
特別是斗笠下的腦袋邊上扎了好多小辮子,長相也有細微的差別
眼窩深陷,鼻子大而有勾,站在一群羌胡中走近了,才能發現他與其他羌胡長的細微差別,他要是和一群漢人站在一起,長相的差異便明顯了。
離石不想追究這些細節,離石見對方已經舉起弓箭瞄向自己,也對,十來步距離,自己能看清對方長相的差異,對方也能看清自己漢人的長相,這不對方已經將弓箭瞄準自己。
離石覺得十來步距離正是劍氣威力最大的發招距離,今天正好拿你們這群雜胡試試本王的劍氣威力。
正當那持弓胡人拉弓得射時,離石便距他們十來步時拔劍,向前面虛空處連揮數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