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山莊不僅不用供養,還可以從這里獲取牛羊。
天色已經暗下來,雨也開始下了,離石便騎馬返回山谷內,沿途的尸體已經弄走了。
血水也順著溝渠流向谷外,一夜大雨或許就能清洗干凈谷內。
那象現在尸體雖然已經被搬走,但還是有一種莫名的臭味,離石都有些后悔晚上住在這里。
在小雨變成大雨的前一刻,金元寶馱著著離石直接走進了馬匪聚會的大廳,整個大廳由大石條堆砌建成。
這構思有點像離石建光明城的構思,這手藝不像中士的工匠手藝,可能和雕刻那個石像的番僧來自同一個國度。
很快離石的眼光從建筑轉移到那張異域風味濃厚的寬大靠椅上。
寬大靠椅由黃金打造,上面的雕刻是一幅圖,好像是什么人朝拜什么人,但由于缺少文化支持,自己沒有看懂,但這絲亳不影響離石欣賞這一把大椅子的重量和光譯。
而且他隱隱覺得這雕刻的黃金圖案也許有宗教色彩,要是搞不清圖案的意思便融了它,避免圖案的寓意不好,讓自己倒霉。
想到這里連坐一坐的興趣都沒有了。
重新找了一把平常的大椅坐下休息,讓西柴拿大廳的椅子給他拼一張簡易的床。
由于出來的急,又沒想到會在馬匪窩過夜,他遠行的包裹沒有帶,馬匪窩里的床和皮褥子他不敢用,他怕染上這時代的古怪傳染病,只好穿著板甲躺在拼起的床上睡覺。
西乞柴在大廳里生了一盆火,兄弟倆合力抬了一張床進來,他們兄弟不在乎,就是在地上睡也行。
但大王不同意,讓他們搬一張床來睡覺,他們兄弟兩人不敢違逆大王的吩咐,他們也睡了。
兩只隼在下大雨前便跟著離石,當離石進入馬匪聚會的大廳,兩只隼便也飛進大廳,司馬犬在隼的旁邊掛了一只剛剝了皮的羊腿后。
兩只隼的注意力便集中在羊腿上,撲在羊腿上又撕又扯又咬,不過很快大雨聲掩蓋了這一切。
離石躺在拼起來的床上,聽著屋外的大雨聲,想著剿匪的好處和練兵最好旳訓練目標,想著想著……
第二天一睜眼便見到了一只大馬臉和那雙靈動的大眼睛,猜想昨晚可能又是打雷或是閃電讓金元寶害怕。
所以跑到大廳或是傍晚就根本沒有去馬廄。
起身去放水,回來時發現天氣還是老樣子,不過空氣中潮氣變重了。
這場雨要是這樣下,土地會被下透,幾年的干旱會消失,離石也不操心他改變不了的事,天氣他就改變不了,所以隨緣。
離石回到大廳便開始收拾,西乞柴兄弟也趕緊收拾,。
收拾好便走出大廳向等候的司馬犬交待,讓他照顧好馬匹,管好西乞柴的手下和那上百僅剩的馬匪,等待秦劍和司馬白的隊伍來接收。
說完便騎馬向山谷外走,西乞柴兄弟急忙跟上,期望不要再被大王甩了,但大王寶寶奔跑的速度確實讓人絕望。
離石走的早也沒有其他急事要辦,便放緩速度,天空中沒有了威脅,兩只隼也自由的在天空中飛翔。
離石發現山谷中的排水渠挖的很好很深很寬,他不相信一群馬匪會干挖渠的活。
但昨天沒見到漢人,殺的馬匪中好像也沒有漢人,那挖渠的漢人去哪呢?
山谷這么大設施也挺齊全的,可這些難道是馬匪自力更生?
想想這個想法有些可笑!自力更生的馬匪那還是正經馬匪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