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鐵鍬農夫能很輕松的疏通堵塞的排水溝,有了排水溝地里就不會積水,地里的莊稼就不會泡死。
就像一個循環,不能讓其中有一個出問題,現在農夫可以放心的出莊子干農活,身上淋濕了,有煤爐取暖,有熱水喝,有醫匠熬煮的藥湯可以喝。
這都三天啦,還沒有傳出得寒病的人,往年得了寒病就等著病死,現在日子可以過了。
離石不知不覺中喝光了一袋低度蒸餾酒,出于節約的本能,把空袋子又重新掛好,望著越來越近的山莊。
看著漸漸出現人影的田地和道路,離石迷迷糊糊的讓金元寶把他帶回山莊。
西乞柴兄弟倆雖然也喜歡喝酒,但卻不敢多喝一路上開道,特權的影子已經顯現,。
西乞柴在前清道,高喊大王巡查,路人回避,就是開道的人少了一些,只有西乞柴一人,這種景象有些奇怪,離石有點迷糊。
感覺有些丑,讓西乞柴滾一邊去,便示意金元寶跑過些,太丟人了,這種情形下應該小悄悄的回去,一個人玩什么回避?
還喊的那么難聽,哪怕是“大王叫我來巡山!”也比這土掉渣的幺喝要好聽!
很快地他們一行三人便回到了山莊,在進堡門時見到那個匾額已經被摘下來了,但位置卻空著,這個舉動很好。
但是為什么不重新掛塊呢?
司馬白早早的前來迎接離石,離石覺得自己今天可能說不了正事,便讓西乞柴兄弟代他說關于司馬白隊伍調動的事。
他則走進大廳,邊走邊脫盔甲,等走到床邊身上只剩貼身麻衣,上床倒頭便唾。
司馬白看著西乞柴兄弟,西乞柴說大王在回來的路上喝了一袋子新蒸餾的酒。
至于大王辦的事很順利,非常順利,那個山谷大王改名叫藏馬谷,讓司馬兄以后在那里帶兵練兵,還要屯田養馬養羊,建關口設卡,以后收過路費。
司馬白很無奈的看著西乞柴,西乞柴兄弟倆都喝了不少,也就此大王喝的少點,這一路回來沒撒酒瘋殺幾個人?
老實人變成話嘮是很可怕的,西乞柴拉著司馬白瞎咧咧,有用的話一句沒有。
西乞樹則更有特色,像一棵樹一樣在旁邊一站,一言不發,只是傻笑,不知是把別人當成樹,還是當自己是樹。
司馬白很頭疼,今天可能什么也干不成,也匯報不成,好在該知道還是大概清楚一些。
司馬白頭疼的士兵訓練揚地得到了解決,而且大王還考慮到屯田養軍,這點很好,但大王會放心馮?
又一想大王恐怖的實力,只能確信大王只是放心自己的實力。
司馬白只能帶著話嘮和象樹一樣的傻站著的西乞樹,去安排他自己的任務。
秦劍去了望北城,自己要照顧好軍營,移軍這在古代可是軍國大事,而且大王說以后要剿匪,以剿代練,讓士兵見見血,這都是很新鮮的想法。
他們司馬家的家學保留是很完整的,可大王這種訓兵練兵的方法還是沒有記載,難道是皇室秘藏所記載的秘辛。
秦劍說等他從望北城把練兵的教官帶回來幾個,一對比研究便知道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