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尚書令,你此言差也,我大秦帝國傳自四百年前的大秦皇朝,國柞綿延至今不曾斷絕,血脈傳承有據可查,你們羌秦竊取大秦國號,以大秦皇朝的繼承者身份私自建國號稱大秦國,這是什么意思?是什么行為?
楊思道氣的滿臉通紅,大聲反駁道:
你一個化外蠻夷怎能睜眼說瞎話,大秦皇朝早已被滅,漢代秦,這是常識,你做為草原大秦的鴻臚寺侍郎,本應才學見識都卓爾不凡,怎能信口開河,說此無憑無據的胡話。
敖魯帕薩特滿懷信心的說:
楊尚書令,本人說話代表的是大秦帝國,當然要慎重,說出的話也有憑有據,我大秦帝國有大秦皇朝當初一統天下,刻制的傳國玉璽,它能證明大秦帝國是大秦皇朝的正統繼承人。
這里有一份蓋有傳國玉璽大印的圣旨,楊大人不妨一觀,見識見識傳國玉璽的真容,以便知道到底是誰無禮,是誰竊取了誰的國號?
楊思道將一卷蓋有傳國玉璽的圣旨,緩緩打開捧在手里,心中卻是五味雜陳,圣旨中的秦隸字,他楊思道認識,漢字有許多字都是脫胎于秦隸書。
但是蓋有傳國玉璽的圣旨他實在不知如何分辯,北方的史書已經被胡虜焚燒殆盡,只是記載了傳國玉璽上面刻有“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蟲鳥篆字。
楊思道真想捧著蓋有傳國玉璽的圣旨好好觀察對比,可是他沒有對比的樣板,或是可以考證的資料,至于傳國玉璽上面刻的蟲鳥篆字,他能認識,謹此而己,其它的證據沒有辦法證實。
這便是沒有歷史記載的壞處,楊思道心里極不愿意相信大秦皇朝能夠傳承到現在,但是他沒有確實的證據,只能將蓋有傳國玉璽圣旨還給敖魯帕薩特,躬身一禮,說:
那以敖待郎的意思該當如何?
敖魯帕薩特很有風度地微笑說:
楊尚書令,本官姓敖魯帕薩特,不是姓敖,請你能同樣尊重本官,至于楊尚書令說我們大王的意思。
我們大王的意思是為了避免日后兩國再起刀兵,羌秦應該趁著建國不久,將國名改掉,大秦皇朝時,羌人生存所在地為魏國版圖,若是羌秦愿意將國號更改為魏國,我大秦愿意在建國文告中蓋上傳國玉璽的大印,以證明羌人建國的合法性和正統性,楊大人以為如何?
楊思道一聽還有這種好事?但他做不了主,這件事需要稟報太后和新任國相旬子介旬大人。
楊思道開口向敖魯帕薩特說:
敖魯帕薩特侍郎,這更改國號乃是大事,必須得到旬國相和太后的同意,本官需要即刻回去稟報,只是口說無憑,能否將蓋有傳國玉璽的圣旨交予本官,作為說服旬國相和太后的憑證,不知可否?
敖魯帕薩特抬頭見離石示意他過來,他便小跑到離石身邊,離石向敖魯帕薩特耳語一陣,便示意可以去辦理了。
敖魯帕薩特走回原來的位置,然后對楊思道說:
楊尚書令,大王有旨,說為了表示對羌人為大秦帝國的友誼而更改國名,大王將北城城墻的防御權轉交給羌秦太后特史手中,大秦帝國對前天五胡聯盟在梁城內偷襲大秦鴻臚寺尚書令的行為予以原諒,不再進行追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