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石拿著,徐望海寫的航海日志與腦海中記憶中的日本資料進行對比。
日本是一個位于太平洋西岸由東北向西南延伸的弧形島國。
由北海道、本州、四國、九州四個大島和一眾小島組成,而新發現的四個大島幾乎一字排開,躺在大海深處,大大小小近近萬個小島撒在四個大島周圍。
而島上已經有落后的國家出現,最少也是一個有組織的部落,就是人口有些少,猜測不超過三十萬人。
前世的日本列島遠離亞洲大陸,日本與朝鮮半島南端最近點之間有190公里,距離中國則有800公里,這個距離,在航海技術尚不發達的古代,是相當難以跨越的。
所以在古代,日本去從海上駕船去對面的半島相對容易一些,來中國有難度,而中國要渡海去日本卻千難萬難,畢竟相距800多公里,要是航海技術不發達,極有可能會迷失在大海上。
異世更是如此,那個島到半島可能也就100多公里,中間還有幾個小島可以休息,運氣好,劃條大船就可以往返半島。
異世界的夷人正是以這個小島,做為中轉站也開始渡海劫掠,大規模入侵半島,與大秦爭搶糧食和資源。
徐望海就是駕駛第一代大秦武裝商船,沿著東邊的海岸探索時,發現了在大海中有原始海戰,他們主動介入后,俘獲了夷人。
從他們口中才發現了中轉島的西邊,有更大的島嶼,上面有夷人部落在互相廝殺,還組織船隊進攻半島,去半島上劫掠糧食、財物、匠人和書籍,這些情報匯總后,才引起離石的妄想。
他記得前世搜羅的資料中記載有:
日本北海道渡島半島最南端,有一座依山傍海而建的松前城,這里原是江戶時代松前藩統治北海道的根據地,當然這都是二百多年以后發現生的事,那時才有借鑒的價值。
松前城下有一座三大塊黑石堆砌而成的耳冢。
冢旁豎著一塊牌子介紹這座耳冢的來歷:
面對松前藩對阿伊努族的殘酷壓迫,1669年,阿伊努人團結起來反抗,史稱沙牟奢允(阿伊努族首領)之戰。
阿伊努人一方開始占有優勢,但松前藩得到幕府和津輕藩援助并將沙牟奢允誘殺。
松前藩割下沙牟奢允等人的耳朵代為首級帶回,葬于此,故稱耳冢。
前世一般認為,阿伊努人曾廣泛分布于日本列島北部,擁有自己的獨特語言和文化。
但隨著大和人北上,其生存空間被不斷壓縮。
至江戶時代(1603年-1868年)大和人勢力已推進至北海道南部,阿伊努人雖然飽受和人欺壓,但仍在北海道擁有一定生存空間。
明治維新以后,日本政府對北海道實施開發,阿伊努人在這一過程中遭到前所未有的打壓。
近代北海道開發史,就是一部阿伊努人的血淚史。
日本歷史學家新谷行在《阿伊努民族抵抗史》中詳細介紹了這一過程。
新谷行指出,明治政府的打壓政策分為兩個層次。
一是在經濟層面奪走阿伊努人土地。阿伊努人沒有土地所有權概念,明治政府便利用這一情況認定北海道為無主之地,將土地全部收歸國有,然后以極低價格賣給大規模移居當地的日本人。
阿伊努人由此被奪走了長期生活的家園。
二是禁止阿伊努傳統習俗,不準阿伊努人以傳統方式狩獵,還對阿伊努兒童實施“皇民化教育”。
他們還被禁止狩獵和捕魚,被剝奪了謀生的權利。
1899年,明治政府制定了“北海道舊土人保護法”。
但對于這部名義上是保護阿伊努人的法律,日本許多專家學者認為,其中規定的很多措施反而被用來剝奪阿伊努人土地、禁止阿伊努人習俗、消滅阿伊努人語言文化甚至本民族語言的姓名。
這些資料都是前世搜羅來網上資料,他最少表明,一個民族不論在前世,還是在異世,他們謀求生存發展的野心,是無法抑制的。
這些能在異世生存下來的民族,都不能小看,要是一不小心,就會釀成日后大禍。
這些都是值得借鑒的成功經驗,不可否認,小日本在培養走狗方面,非常有一手,篡改歷史,消滅語言和文化,這不正是小日本當年在東北實行的政策嗎?
這讓他不由想起,他培養的第一個“羌人走狗”秦檜。
他終于想起了秦檜,決定把他收回來,以他的能力去這個陌生的海外列島去禍害一番,綻放他的光輝和能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