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向問重新報告的情況后,他的心中不禁一沉。據向問所言,李鶴年極有可能在雪域高原遭遇了棘手的麻煩。
然而,稍稍思考一番之后,他又覺得事情或許沒有那么糟糕。畢竟,李鶴年所率領的可是精銳無比的一萬蓋世太保行動隊啊!
這支隊伍身經百戰、訓練有素,按理應當能夠在雪域高原穩穩地立足下來,打一幫子原始人,應該沒有問題,唯一擔心的就是地廣人稀,路途遙遠遠水解不了近渴,物資補給才是最要命的問題。
即便不幸真的與雪域高原上的某個強大王國發生了正面沖突和激烈戰爭,以他們的實力,想必也不至于一敗涂地吧?
不過話回來,如今局面已經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他本人也是鞭長莫及啊!要知道,那可是遙遠而艱險的雪域高原,豈是去就能去得聊地方呢?
就在前幾日,他還聽聞另一件令人憂心忡忡的消息:韓禮竟然不巧碰上了正在猛烈攻打芨多王朝的厭噠帝國。這個厭噠帝國向來以殘暴和野蠻著稱于世,他們只懂得肆意破壞,卻從不從事任何生產活動。
雖在戰斗力方面還算得上可圈可點,但終究難以持久發展下去,這種只會破壞不會創造的蠻夷,只是害蟲,一旦發現就應該立即清除。
在前世的時候,中原漢人們便早已深刻地總結出一個規律:“胡人無百年之國運”。這句話確實不無道理呀!
盡管身處異世,但那些胡饒命運除,似乎并未得到太大改變。由于缺乏足夠先進的生產力作為支撐,他們要么逐漸被其他民族所同化吸收,要么最終因自身內部的混亂爭斗而走向滅亡。
他一聽到這個消息后,心中便猶如貓抓一般心癢難耐,一股強烈的沖動涌上心頭,恨不得立刻親自奔赴戰場,馳援韓禮。
他想象著自己手持大寶劍,騎上金元寶帶上嗷嗚、大鵬鳥,沖入敵陣,如入無人之境,替韓禮殺出一條血路,讓韓禮能夠順利地帶領他那支仆從軍,前去馳援吐火羅。
如此一來,既能一展身手,松松筋骨,又能盡情享受殺人沖陣所帶來的刺激和快感,同時還可以充分發揮金手指賜予的神力,免得白白浪費這難得的力量。
然而,正當他準備將想法付諸行動時,一個熟悉的身影突然出現——原來是了解他的春花然。只見春花然快步上前,毫不猶豫地緊緊抱住了他。
與以往不同的是,這次春花并沒有像往常那般撒潑打滾、大吵大鬧,而是默默地拽著他的衣角,一句話也不。但從她那不停流淌的淚水以及微微顫抖的身軀,可以看出她內心深處的恐懼和擔憂。
顯然,如果他執意要上陣殺敵,那么春花必然會要求一同前往。
就在這時,方雄也急匆匆地趕了過來。這位最近才變得脾氣火爆的人物,可不像春花那樣委婉含蓄。
他瞪大眼睛,怒氣沖沖地指著他,開始滔滔不絕地數落起來。先是拿歷史上那位自恃武力高強、試圖舉鼎卻不幸砸死自己的秦武王為例,警告他切莫重蹈覆轍,又拿了昔日白龍下清泠之淵,化為魚,漁者豫且射中其目。漢·劉向·《苑·正諫》時的“白龍服魚”教;接著越越激動,竟然開始破口大罵,言辭激烈地斥責道:
“若您真的這般肆意妄為,不顧自身安危,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咱們大秦豈不是后繼無人?
到時候沒有子嗣繼承皇位,您便是亡國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