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轟轟烈烈地摧毀南竺人種劃分的行動當中,張衡意外地察覺到了一個極為怪異的現象。
原來,南竺的那些所謂“不可接觸者”,被歧視的達利特人在勞作之時,總會絞盡腦汁地設法偷懶耍滑。
即便是本地兇神惡煞般的監工們人,高高揚起手中的鞭子,狠狠地抽打下去,把他們抽的皮開肉綻,卻依舊難以收到預期中的成效,仿佛自由散漫就是刻在骨子里的特質。
然而,令人嘖嘖稱奇的是,如果安排一名達羅毗荼女人來充當監工,那么那些原本偷奸耍滑、消極怠工的達毗羅荼男人,便會立刻變得老老實實,不敢再有絲毫懈怠質,象牛一樣老實干活。
究其緣由,竟是因為這些男人覺得那些女人,不過是生育后代的工具罷了,怎能容忍她們對自己進行抽打和羞辱,為了避免女人抽打這才賣力干活。
起初的時候,有一些膽大妄為之人,妄圖殺掉那些膽敢抽打自己的女人。但要知道,那為數不多的幾個女人,都是掌握了漢語的女監工,自她們被委以監工那一刻起,其身份已然發生了變化,她們已不再僅僅是普通的達羅毗荼女人,而是肩負著大秦帝國所賦予的管理權,是身份的明顯提高。
當有巡邏的禁衛軍聞訊趕來之后,對于那些膽敢襲擊女監工的匪徒,他們絕不會心慈手軟,毫不猶豫地開槍射擊。
誰曾料想,這一雷霆手段竟如同一根導火索,瞬間點燃了一場規模浩大的暴亂。
上萬名憤怒的“不可接觸者”紛紛聚集一起,猶如洶涌澎湃的潮水一般,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暴力抵抗狂潮,只是來勢洶洶,有點光打雷不下雨的架勢。
面對如此洶涌的局勢,訓練有素且裝備精良的禁衛軍卻毫無懼色,他從未縱容過這些無法無的暴民。
只見他們眼疾手快地從懷中掏出,那個示警求援用的銅哨子,那銅哨子造型精致巧,但發出的聲音卻是異常尖厲刺耳,仿佛能夠穿透云霄一般,遠遠地傳播開來。
禁衛軍毫不猶豫地拿起銅哨子放在嘴邊,鼓起腮幫子用力一吹,尖厲的哨聲瞬間響徹整個區域。聽到這突如其來的示警求援哨音,其他正在附近巡邏或者駐守的禁衛軍,如離弦之箭般迅速趕來支援。
這些訓練有素、裝備精良的禁衛軍一到現場,根本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端起手中的遂發火槍,朝著洶涌而至的上萬名暴民開火射擊。一時間,槍聲大作,硝煙彌漫,血流成河、火光沖。
這場面簡直如同真正的戰場一般慘烈,上百名禁衛軍面對著人數眾多,氣勢洶洶的上萬暴民,竟然毫無懼色,奮勇抵抗。經過一番激烈的交火之后,數千名暴民倒在了血泊之鄭
鮮血不斷流淌匯聚在一起,形成了一條條觸目驚心的血色溪。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火藥味,讓人感到窒息。暴民們的哀嚎慘叫此起彼伏,響成了一片,宛如地獄中的惡鬼在哭嚎。
隨著時間的推移,局勢逐漸得到控制。原本瘋狂沖擊禁衛軍防線的上萬暴民,開始慢慢冷靜下來,他們被眼前血腥的場景所震懾住了。盡管還有不少人心中充滿憤怒和不甘,但面對死亡的威脅,以及禁衛軍強大的火力壓制,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抵抗。
許多暴民紛紛癱坐在血水之中,雙手高舉過頭,表示愿意跪地投降。有些暴民甚至嘴里念念有詞,念起了一些旁人聽不懂的經文,似乎在祈求神靈的庇佑,或是懺悔自己過往的罪過。
張衡在遠處聽聞了這件事情的經過后,不禁陷入了沉思。對于這樣詭異的情況,他百思不得其解。為什么上萬名暴民會突然發起如此大規模的暴亂?
又為何在死了數千人之后,僅僅面對數百名禁衛軍,人數眾多的暴民就選擇了投降?
而且那些暴民口中念叨的經文究竟是什么意思?
他們的暴亂怎么如此隨意,發起突然,消失快速,整體就像是玩鬧一樣。
就在這時,一同觀政的高穎向張衡提出建議,認為應該立刻將此事稟報給皇帝陛下,以便朝廷能夠及時采取相應措施,應對可能出現的后續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