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史報》主編王哲王御史開始刊登安民檄文,這篇檄文通過報紙正式向天下宣告了一個驚人的消息:侯景叛軍五萬余眾,在壽縣城里被三艘巨靈神三型重型飛艇,投下的十五枚三型火德真君溫壓彈,一舉消滅,從此南方叛亂已平,此刻起再有殺人越貨之舉皆為匪亂,大秦昭告天下鼓勵天下人剿匪,遇有匪亂不剿者,與之同罪,剿匪殺匪官府有賞,遇匪不救援者連坐同罪!
這一消息猶如晴天霹靂,震驚了整個天下。南方人難以想象如此強大的叛軍竟然會在瞬間被消滅,而這一切都要歸功于大秦皇帝贏斌的英明決策,和巨靈神三型重型飛艇的強大威力。
然而,在這場勝利的背后,卻隱藏著無盡的悲痛和屈辱。南梁皇帝蕭衍,為了保住漢人皇權的最后尊嚴,最終以死明志絕食而亡。
但令人發指的是,侯景叛軍并未就此罷休,他竟然對蕭衍的尸體進行了侮辱,用白綾再次勒住蕭衍尸體的脖子,讓這位已經逝去的皇帝在死后,又遭受了一次的羞辱。
此次侯景叛軍的兵亂波及范圍極廣,涉及三州十四城,上千個村鎮,給漢人百姓帶來了巨大的災難。
一千多萬人流離失所,無家可歸;一百多萬人死于兵災民亂,難民生存境遇慘不忍睹。侯景叛軍的肆虐不僅讓建康城正常秩序喪失,周邊村鎮也陷入了長達一年之久的混亂,還導致長江平原的大量產糧區無法在春季按時耕種糧食,給南方的農業生產造成了嚴重的破壞,耽誤使了三季糧種的播種,人為制造了糧荒。
在叛軍鼎盛時期,其人數更是達到了百萬之眾,他們吃光了周圍數十個州上交南梁朝廷的稅糧,使得南梁王朝正常運轉都成問題,國家的財政陷入了困境,幾乎淪為破產邊緣。若非沿海各地建有工廠,工廠里又有護廠隊,及時阻斷了侯景叛軍的蔓延,恐怕南方的局勢早已糜爛不堪無法收拾了。
即使到了現在,湘州岸邊已經聚集了四百多萬流民,他們背井離鄉,生活困苦不堪。這些流民不僅面臨著饑餓和疾病的威脅,還可能引發社會的動蕩,每天都有打架斗毆爭搶糧食的事情發生,若不是有青龍會在維持秩序,恐怕難民自己就會亂起來,而且我難民管理起來非常困難,難民無組織無紀律,烏泱泱一片,難民個人衛生條件極差,人又多若是處理不好,極有可能會滋生瘟疫和各種疾病。
每天這些聚在一起的難民,其糧食消耗量之大令人咋舌,他們仿佛永遠都填不飽肚子一般。他們不僅吃喝大量的食物,而且排泄物也極其驚人。光是每天拉屎撒尿所產生的排泄物,恐怕就能淹死十幾個人!
最主要的是,難民突然涌入湘州,湘州刺史棄官跑了,湘州官府又沒有多少庫存糧食,能夠安置難民的房子,根本不夠能稱得上房子的人家都是富戶,湘州的世家,只有二家配合安置難民,房子、帳篷大秦有軍用品頂替,可是這么人聚在一起,衛生條件又極差,周圍又是富人住宅對比,難免不會產生仇富從眾心理,開水不能確保每個人都喝到,時間長了,及容易滋生疫病。
然而,就在這時,王御史的筆鋒突然一轉,將話題引向了另一個方向。他寫道,據統計,候景叛軍所造成的死傷人數,實際上不足百萬人。
那么問題來了,為什么光是湘州一地就聚集了數百萬的難民呢?
這個數字與之前的統計相差甚遠,這其中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秘密呢?
不僅如此,在郢州、平州、定州等地,還收容了共計六百萬的難民。前后一算,受兵災影響的人口竟然已經達到了一千多萬人!
這實在是一個驚人的數字,讓人不禁對其中的緣由產生了詢問。
更令人費解的是,在這次兵災亂民之中,門閥的人口控制數量竟然增長了一倍多!
而那些上百個耕讀傳家的中小世家,卻在兵亂中莫名其妙地消失不見了。這一切看起來更像是一場狗急跳墻式的殺人滅口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