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些人來說,不光不把別人的命當回事兒,同樣也不把自己的命當回事兒,如果要是不夠狠,根本就站不住腳。
林安平和的說:“那依你之見,這一次盯上我們的,應該是哪一支流匪?”
薛元成笑瞇瞇的說:“這些人肯定是為了我們身上的寶圖,這東西可是個燙手的山芋,并不是誰都能吃得下。
所以敢向我們下手,并且覺得后續能保住這張圖的,肯定實力很強悍,而在流匪之中,能夠做到這一點的屈指可數。
在這些人里面,有一些擅長步戰,一向是在山林之中縱橫如飛,即便是偵查,也不會這么明目張膽。
再將這些人排除之后,符合要求的只有兩支力量,具體究竟是哪一支,我現在也不好妄加判斷。”
白惠在一旁撇著嘴說:“你這只沒用的老鼠,說的全都是廢話,根本就和沒說一樣。”
張傳仁被這個最喜愛的小師妹出賣之后,兩人的關系已經完全破裂,彼此之間根本就不說話。
他在一旁冷聲說:“你有什么資格這么說別人,圣賢書可不是這么教你的,薛元成分析的很到位。
最終并沒有說出是哪支力量,這也說明他嚴謹,如果隨便說一個,到時候誤導大家,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白惠翻了一個白眼兒,心中暗自惱火,以前這個傻子從來不敢反駁自己,現在敢這么和自己說話,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這個女人也被他們慣壞了,一直以自己為核心,覺得做什么都是對的,其他人對自己有一點不好都不行。
她一副傲嬌的樣子說:“我做什么事情用你來教我嗎,就說他是老鼠了,那又能如何?”
薛元成在一旁笑著說:“兩位不必為了我而吵架,你們在書院的時候關系就很好,否則張師兄不會把這么重要的事情告訴白師妹,不過就是有點傻。”
他雖然沒有說清楚,但是里面的意思大家都明白,一個出賣別人的女人,有什么資格在那里說話。
張傳仁點了點頭說:“確實是我有眼無珠,這也怨不得別人。”
白惠一張臉脹得通紅,在心里認為自己沒有錯,有好東西當然要上報書院,憑什么就怪自己,一切都是張傳仁不好。
岳海在一旁咳嗽了一聲,威嚴的看了一眼這些學生,這些人一個個低頭不語,心中卻是想法各異。
林安暗自搖了搖頭,書院本身就不倫不類,看現在這種情形,將來絕對難成氣候,能維持下去就不錯了。
曲柔也是長袖善舞,看到氣氛特別尷尬,立刻就說的一些調解的話,整個氣氛再次活躍起來。
林安對靜香齋越來越感興趣了,作為一個佛門門派,卻培養出很多這樣的弟子,不知道是個人意愿,還是整個佛門大勢所趨。
接下來那些探子并沒有出現,大家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氣,沒想到在第二天中午,大家來到一處峽谷,峽谷口有一群人攔在那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