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帶你去一個店里串成項鏈。”
“好,三妹四妹,謝謝你們哈。”
兩人一半高興一半是羞澀,小臉紅黑紅黑的。
“我和二妹小時候也撿,天天在沙灘上跑得不知疲倦,不過我們撿的都被阿媽哄去賣錢了。”
杜紅英就笑,還是小老三小老四幸福點,撿的珍珠能自己收藏,這一下全都給了她,這是一份厚禮。
那邊浩宇浩然和梁金說得哈哈大笑。
小屁孩聊啥呢,這么愉快。
“小叔叔,等你傷好了,讓你阿姐帶你來我們軍區,家屬院里我有好多哥哥姐姐,可以練操還可以打槍。”
“真的嗎,你們打過槍嗎?”
“打過。”
杜紅英……吹牛差不多。
兒子吹牛,她也不能當場揭穿啊,回頭得教教,做人還是要厚道,不能吹牛不打草稿。
“快給我說說,打的是什么槍,誰教你們打槍的?”
“爸爸帶我們去訓練場打靶,叔叔們讓我們玩兒的,趙波叔叔教的我,爸爸教的哥哥,哥哥就比我厲害得多,趙波叔叔說是因為他師傅厲害所以徒弟也厲害,小叔叔,等你去打槍的時候,我讓我爸爸教你。”
“嗯,我一定要去你們家里玩兒。”
“好,我們等你來。”
這牛吹得很有水平啊,難不成是真的?
高志遠還敢帶孩子去打靶?
這不是胡鬧嗎?
這樣搞影響不好回頭得說說他。
第二天,梁阿妹帶著杜紅英去上街,找了一個鋪子先串珍珠。
杜紅英發現這條街上有不少人擺攤子賣些小東西,和自家鎮上的場景差不多。
珍珠多,可以串四條項鏈了,杜紅英就計劃給自家冬梅娘也串一串。
再一想,不行啊,好歹來這邊玩了這么久,回去的時候也得給家里人帶些禮物。
又問了珍珠的價格,也不算太貴,杜紅英干脆又花了二十塊錢串了十一串,計劃了符嫂子、大表姐和蘇小玲還有李紅梅和石靈還有自家大姨小姨的。
杜紅英拿出了紅珍珠準備串在自己的那一串上。
“紅珍珠?”那大叔眼前一亮:“同志,你這個賣嗎?”
“不賣,我兒子撿的,他送我的,這是兒子送的第一份禮物,不能賣了。”
“那倒也是,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珍品,值錢。”
“有多值錢?”杜紅英問。
“這樣說吧,像你這種珠子串上一百串也抵不了這一顆紅珠子。”
“我更要當成寶好好收藏。”
浩然浩宇就特別開心的看著媽媽,他們送媽媽的禮物是寶貝,媽媽喜歡就好!
首飾店師傅先將杜紅英那串珍珠項鏈串了起來交給她,杜紅英戴上試試,全都說好看。
特別是浩宇浩然,滿臉的驕傲。
那是他們漂亮的媽媽,那是他們送媽媽的禮物,總之就是一個漂亮!
“杜姐,你怎么不戴上啊,這么好看舍不得戴?”
“我不太習慣,暫時不戴了。”
杜紅英將項鏈放到軍用挎包里。
因為有過被搶的經歷,還特意用手肘將挎包壓住。
上輩子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在河邊洗衣服就聽到過不少誰誰在車站金項鏈被搶,金耳環被扯連耳朵都扯得鮮血淋淋的事兒。
戴上首飾雖然漂亮,小命更重要。
在這種公眾場合,特別是陌生的地方不知道安全系數高不高,戴一個稀罕的紅珍珠項鏈那就是招搖。
招搖的結果未必好。
“行,杜姐,走,我帶你去看看別的。”
“好。”
據說女孩子上街就是買買買。
上輩子的杜紅英并沒有享受逛街購買東西的樂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