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早上醒來也不會被發現。
一說到晁燕涼,溫辛就有種說不出來的頭疼。
她對著墨衣道:“我想出去一趟,你守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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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燕涼在寢宮中處理瑣事,鋒影驀然進來,在他耳邊密語幾句。
本來神色冷然無波無瀾的晁燕涼一頓,隨后并沒有什么表情,繼續處理事務。
鋒影見此也不知道王爺是什么意思。
只能跑到書房和溫辛解釋道:“王爺正在處理事務,現在也不晚了,要不娘娘還是改日再來吧。”
溫辛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無事,我可以等。”
鋒影也不好多說,只能先退下。
本來準備晾著溫辛的晁燕涼,還沒有一炷香的時間就已經坐不住了。
他放下了手里的折子,神色晦暗不明。
鋒影見縫插針道:“王爺,娘娘還在等著呢。”
最后晁燕涼還是起身去了書房。
他一進去就看見了溫辛端端正正地坐在木椅上,纖長濃密的睫毛垂了下來,在蒼白的眼瞼投下了一片陰影。
肩膀又薄又小,穿得也不多。
看著就有一股惹人憐愛的勁兒。
晁燕涼的腳步一頓,隨后進來。
溫辛還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竟是絲毫未曾發覺。
直至晁燕涼一步步逼近,高大健壯的身影如同一座小山一樣把她籠罩在其中,遮住了她的視線。
溫辛才猛地回過神,猛地抬起眼眸。
晁燕涼面色深沉,看不出情緒。
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看了溫辛一眼就坐到了桌案的主位上,一言不發,周身似環繞著一股低氣壓,叫人瞧著便心生畏懼。
溫辛想破腦袋了,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如何得罪他了。
怎么就一副這副樣子?
猶豫了一下,溫辛還是主動開口,輕聲喚道:“晁燕涼?”
沒人回應。
溫辛又叫了另一個稱呼,“安昌王?”
不知道是不是溫辛的錯覺,感覺聽到這個稱呼晁燕涼的臉色更加不好看了。
溫辛直接問:“你到底怎么了?”
晁燕涼沉著臉,冷冷地吐出這么一句話來,“誰讓你出宮的?”
溫辛莫名其妙。
要不是溫辛給他寫信不回,她怎么會大費周章地出宮來找他?
說來說去還不是晁燕涼不知道在鬧什么別扭。
溫辛忍不住癟了癟嘴,小聲吐槽:“你看了我的信,為什么不回?”
晁燕涼依舊冷著臉,仿若未聞,并未接她話茬兒。
溫辛起身,見晁燕涼還是冷冰冰油鹽不進的樣子,腦子靈光一閃。
“哎呦——”
女人發出驚慌失措的聲音,似乎沒有站穩,身子往旁邊一倒。
幾乎是溫辛出聲的一瞬間,她的眼角就看到了一抹黑影迅速過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