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貓明顯很喜歡這個珠子,咬著玩得起勁。
溫辛想到剛才的裴玄和林霜。
上一世她好像隱隱約約也聽說過,但是當時裴玄一顆心都掛念在溫嫣身上,雖然最后迫于壓力不得不娶了林霜,但從始至終心中只有溫嫣一人。
為了溫嫣,裴玄甚至是上刀山下火海都愿意。
溫辛心中冷笑,溫嫣身邊還真都是“癡情種。”
看林霜那副樣子,一看就是絕對不會吃虧的性格,恐怕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
但也看起來好像沒什么腦子的樣子,在后宮中都敢對她大喊大叫,還真把這皇宮當自己家了。
娶了這么一個女人,恐怕日后裴玄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這時候溫辛還并不知道,這一切都是晁燕涼在背后搞鬼。
心情剛美妙一會兒,溫辛就聽到關于南下貪污受賄一罪還是由晁燕涼接手了。
溫辛一聽到這個消息簡直是不可置信。
晁燕涼明明知道這是一場陷阱,可他竟然選擇了自己跳下去。
溫辛起身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見還早,便把墨衣喚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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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燕涼早就在府中等候多時了。
溫辛有個三兩下功夫,自己潛了進去,一路既然勝利的可怕。
她當然不會覺得是自己的武功高強,恐怕是晁燕涼吩咐了。
鋒影看著某個鬼鬼祟祟單薄的身影,有些疑惑,王妃為什么不走正門呢?
溫辛特意易容了,摸摸索索地在書房找到了人,還特意從窗戶中翻了進去。
高大英俊的男人甚至連頭都沒有抬。
見人還有心情在桌幾上涂涂畫畫,溫辛忍不住上前奪過了他手中的狼毫,“你還有心情在這里亂涂亂畫!”
晁燕涼瞇起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生動又瘦小的女人。
溫辛自認為自己很有氣勢,大聲地訓斥著他的“愚蠢。”
“你明明知道這是一場專門來為你量身的陷阱,你為什么還要把自己的人頭送上去呢?不是答應過我要幫我嗎?現在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你不能……”
女人的唇又小又飽滿,生氣的時候隨著情緒,胸口也一下一下地起伏著。
那飽滿的唇在晁燕涼的眼前,化作成了散發香氣柔軟的花蕊,似乎能迷惑人心,散發著香甜的氣息,勾引著人去采奪。
晁燕涼的胸腔里充斥著兩種情緒,一個是不受控制地著迷,一個是理智地冷眼旁觀。
兩種情緒交雜著沖撞著他的神經,鉆入他皮肉,在他的身體里生長發芽,長出了一顆很稚嫩的種子。
吸取著他身上的血液,吞噬著他的理智,挑撥著他的神經。
導致讓他變成了一個令他自己都覺得陌生的人,心臟激烈跳動——渴望她。
溫辛說得口干舌燥,但卻見眼前的男人依舊無動于衷,眼眸幽暗,像是完全沒有聽到一樣。
她不由得很惱火,可質問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徒然被扣住腰向前一帶,冷涼的唇對著她壓下來。
她毫無防備,細小的驚呼聲被堵在了喉嚨里。
第一反應就是去推,去掙扎,身體卻一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