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腦子里在想象著兩千萬現金堆在一起的畫面,結果發現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快要暈過去。
村里誰能這么有錢?
這根本不可能啊!
她到村子里工作也有兩年了,村里的情況她敢說是了如指掌。
要說最有可能混得好的,也就是金嬸兒家的那個丫頭,娘希匹的小浪蹄子運氣好,釣了個臨安城的凱子。
她越想越遠,只恨自己長得這么漂亮,怎么就不認識這種富二代。
田主任也在腦子里仔仔細細地篩了一遍,最終的結論讓他很沮喪。
因為最大的可能,就是尤總他們搞錯了。
內心的狂喜漸漸冷卻,但他還是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問道。
“尤總,您知不知道這位大老板叫什么名字?我也好幫你找找。”
尤總面露難色,“按道理來說,這是客戶的隱私,是不方便說的,不過……”
田主任眉頭一挑,知道有戲。
果然,尤總笑了笑,“老哥你不是外人,再說了也是為了方便找人,也沒什么不能說的。”
他示意了一下,女秘書從公文包里拿出一個文件夾。
尤總把文件夾打開,粗略看了一眼道。
“這個人叫,高遠。”
“高遠?”
“高遠?”
田主任和小李同時驚呼一聲,然后異口同聲,斬金截鐵地叫道,“這不可能!”
“不可能?”尤總坐直了身子,“你們村里真的有這么個人?”
田主任和小李對看了一眼,田主任點點頭。
“不瞞尤總,我們村里的確有個小伙子叫高遠。”
“那很有可能就是他呀,你們怎么都說不可能呢?”尤總奇怪地問道。
連帶cindy也面露疑惑。
田主任斟酌了一下道,“因為這個高遠,年紀輕輕卻不學無術,正兒八經的本事不會,偷雞摸狗的本事倒是精通。”
“遠的不說,就說今天,還偷了我們小李的東西,要不是我們早有防范,還真就被他得手了。”
“哦?”尤總皺了皺眉,心里已經對村里的這個高遠否定了大半。
田主任又接著說道,“他本人畢業之后倒是在臨安工作,不過也就是幫人家打打工,別說兩千萬了,我估計他兩萬塊都拿不出來。”
“嗯!”尤總和cindy都點點頭。
身在臨安城,他們對那里的薪資和生活成本是最清楚的,如果不是頂尖人才,也就是混個溫飽而已。
“而且更不用說,他媽媽身體一直有病,他的爸爸聽說最近也犯了事被廠里給開除了,現在一家人就是在混吃等死。”
等田主任說完,尤總心里已經把總部給的信息完全推翻了。
這根本就不可能嘛,一個窮鄉僻壤的小鄉村,一個一無是處的小混混,還有兩個沒什么本事的父母。
這一家完全就是個廢物組合,哪可能拿的出兩千萬來做慈善。
一時間,幾個人都不說話了。
各自想著各自的心思。
……
高遠還不知道有人在找他,騎著電瓶車哼著歌,很快就到了廠門口。
還沒靠近,就看到幾個人穿著白色孝服跪在地上,手里捧著一張黑白照片。
在這幾個白衣服人周圍,是幾個保安和一群雕龍畫鳳的光頭大漢。
高遠把車剛停好,就有一個光頭大漢過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