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家改建的廣場上,看著那一道消失于天際的黑色光束,眾人都有一種被什么東西堵塞了胸口的感覺,很不好受,片刻后,張丹峰呵呵一笑說道:“呵呵,好啦,咱們已經盡力了,至于那飛升之力卻不是我們能夠對抗的,就這樣吧,現在咱們只需要毀掉這祭壇廣場,然后再搜出倪家的血脈也就可以啦!至于說那圣魔族還要卷土重來的話,也沒有那么容易,大伙不必太在意那個家伙臨走前的幾句狠話!”
眾人聞言也都放松了下來,就在這時,祭壇上發出了咔咔的脆響聲,眾人急忙看去卻見到那座祭壇竟然在自行崩解,還有地面上刻畫的魔紋也在漸漸地消散,只不過是兩三個呼吸的功夫,祭壇就完全崩碎成了一地的石屑,而那些魔紋也全部都化作黑氣消散在了空中,就仿佛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老孫見狀禁不住苦笑道:“呵呵,這些圣魔族的家伙還真的是謹慎小心吶,連一點東西都沒有留給我們,想要研究一下也都不可能了,各位,大家再辛苦一下,仔細地將這一片區域檢查一遍,務必要確認沒有任何的隱患殘留!”
眾人應了一聲,然而,就在這時,一名長相猥瑣的老者奸笑著走了過來,對欒培石說道:“嘿嘿,欒小友啊,剛才那魔人雖然可惡,不過他所說的話卻是事實啊,小友這么年輕就已經修煉到了武帝中期的水平,就連你的兩位妻子也都達到了武帝初期巔峰,你看看我們這些個老家伙都一把年紀了卻都還不如你們吶,小友所獲得之傳承必然是驚天動地呀,你看,咱們陳倉界又被那圣魔族給盯上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會死灰復燃,到時候你們飛升了,我們這些人恐怕就抵抗不住了呀,小友,此地畢竟是你的出生之地,要不然你就將那傳承留下,也好福澤我們整個大陸啊!”
此言一出,頓時所有人都呆住了,下一秒卻又都閃爍起了貪婪的目光,一個個都眼巴巴地望著小少年,那希冀之光都可以將一個人給活活地燒死了,司馬琳卻是氣得胸口起伏,小臉漲紅,她飛身來到了自己夫君的身邊對著那老頭怒目而視道:“好不要臉的一個老不修,你怎么不把你的功法公布出來呢,哼,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要別人的東西,卻還要找這么冠冕堂皇的理由,還要把所有人都拉進來,怎么,難道克洛德叢林的那一戰你這么快就忘啦!”
岳靈珊也來到了少年的另一邊,冷冷地開口道:“我看這老不修就是在找死,就算是我家相公想要將自己的傳承流傳下去,那也是要找一個合適的弟子,你算什么東西,哼,我想你平常就應該是個偷雞摸狗的毛賊,就是不知道撞了什么大運才修煉到了武帝初期,不過我看你的修為都修到狗身上去啦,個老雜毛!”
被兩個少女如此辱罵,老者的面皮一下子就掛不住了,不過他卻是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對手,然而這卻是他想要的結果,于是立即就開口道:“兩個沒有教養的小女娃,你們就是這樣跟長輩說話的嗎,還有,我可沒有向欒小友討要功法,而是在好聲好氣地跟他商量,你們要是不愿意的話,也就當我沒說,你們怎么就惡言相向了呢,真是沒有教養,各位同道,你們來評評理,看看我說得對也不對!”
眾人聞言卻都紛紛違心地附和了起來,甚至還有人諷刺道:“哼,克洛德叢林之戰那不過是欒小子事先布置好了陣法,引得眾人上當,若是沒有了陣法輔助的話,我看你恐怕連一個人也打不過吧!”
此言一出,頓時就讓眾人的貪婪之心蠢蠢欲動了起來,有些人的眼睛都開始泛紅了,張丹峰見狀不由得心中焦急了起來,他正準備提氣大吼,以鎮定眾人心神,卻在這時,欒培石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散修,散修,難怪我干媽說這世上最不值得同情的就是散修,因為他們嘴上說著不喜歡受到約束,其實就是他們想要任性妄為得借口,他們表面上說著要團結一致,其實只不過就是想要別人來給他當探路石,表面上說著大仁大義的話語,其實背后的蠅營狗茍卻要比世家更讓人不齒!老雜毛,你不就是想要挑唆所有人來對本少施加壓力嗎,可是我告訴你,本少無所謂!”接著,他又看向了先前說話譏諷的那人冷笑道:“哼,還有你這個居心叵測的奸詐小人,你這么說不就是想要別人先上,來試試我的水嗎,有本事你自己來啊,別站那么遠,到我面前來,看看我能不能一招滅了你!哼,垃圾,想要好東西,可以啊,憑自己的能力去賺,憑自己的實力來搶啊,別拿別人來當探路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