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得許夢用不耐煩的眼神瞥了這家伙一眼說道:“這位師兄對不起啦,我不喜歡與不熟悉的人一起吃飯,況且,我現在已經很累了,需要休息,再見,郎君,我們回去吧!”
話音落下她挽起欒培石的手就準備要離去,鄭少云的臉色卻是一下子就變得漆黑,他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哼,師妹,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啊,嗯,既然你覺得自己郎君在有阻礙的話,那么把他打發掉也就是了,來兩個人,把這個小子給我拉出去,好好地教訓一頓!”
話音落下,頓時就有兩名身穿外門服飾的青年大踏步地走了過來,伸手就朝小家伙抓了過去,嘴上還在嘿嘿地笑著道:“嘿嘿,小子你還是跟我們哥兒倆過去聊聊吧!”
嘭嘭,兩道悶響聲傳出,下一瞬,那兩名天位境初期的外門弟子竟然倒飛了出去,砸在了十多丈外的青石地面之上,鄭少云見狀不由得一愣,繼而便是勃然大怒,暴喝道:“反啦,反啦,區區一個不入流的垃圾居然敢反抗本少爺的命令,來人,快來人,把這個廢物給我拉下去,活活打死,出了任何的事情,我頂著!”
話音落下,圍觀的外門弟子之中立即就有五六個人擼起袖子沖了上來,不由分說便要將欒培石拿下,鄭少云則是一臉得意地看著面前的男子,眼中全都是陰狠之色,小家伙的眼睛也是微微地瞇了起來,冷哼一聲什么話也沒有說,掄起拳頭就與那些人打在了一起,一陣乒乒乓乓的悶響聲過后,那五六個人也都如同先前的兩人一樣倒飛了出去,砸在與他們差不多的位置不斷地發出痛苦的呻·吟之聲。
欒培石一言不發、目光冰寒地朝著鄭少云走了過去,這位三少爺卻是被驚得連連后退,口中大喊道:“你···你個下賤的東西,你要干什么,要知道我可是內門弟子,要是打了我的話,你今后恐怕很難在鄭家立足啦,不,就連在這滄瀾域都無法立足啦!”
小青年聞言卻是笑了,他轉過頭看了看許夢輕聲問道:“你怕不怕?”
小妮子甜甜一笑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微微地搖了搖頭,欒培石頓時轉過頭來盯著面前的這位少爺二話不說就準備要出手,卻在這時,一道冰冷冷的低喝聲傳了過來:“住手!”
與此同時,一股威壓落在了小家伙的身上,使得他舉起的拳頭無論如何也落不下去了,這一聲輕喝也仿佛是有著某種魔力一般,使得周圍的那些議論聲一下子就停了下來,然而,鄭少云卻是大喜,想要上前去給面前的這個家伙一個終生難忘的教訓,卻驚訝地發現自己也被定住了,于是便扯著嗓子喊道:“二叔,您壓著我干嘛呀,快放開我呀,我要狠狠地教訓這個目無尊長的小子一頓,我要讓他知道賤種永遠都是賤種,在我們鄭家人的面前他們就只能做一條狗!”
此言一出,頓時,周圍大多數人的臉色都變得非常的難看,眼中有各種復雜的情緒在閃動,與此同時,欒培石的眼中也有憤怒的火焰在跳躍,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清脆的巴掌聲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耳中,緊接著便是鄭懷玉那冰冷的聲音:“蠢貨,誰告訴你這些的?在我鄭家的祖訓里是怎么說的?不要以為自己是嫡系的少爺就了不起了,我鄭家從不小看任何一人,也絕對不會虧待任何的一名弟子,只要你加入了鄭家那便是家族的一員,鄭少云,你應該清楚違反了祖訓將會受到怎么樣的懲罰,沒想到一直以來在你的心里居然都有如此紈绔的想法,今日我便以執法堂長老的名義判處你仗刑五十,寒煞地洞面壁十年,執法堂弟子立即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