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鐘彩翎被這一番話懟得啞口無言,但是卻又被他最后的那句話氣得差點爆炸,最后只能咬著牙道:“你說誰是狗,還有呂洞賓又是誰,你給我說清楚!”
欒培石知道自己失言,不過卻又想要逗她一下,于是便說道:“呂洞賓嘛~~嗯,我也不知道,這句話我是聽我師父說的,嘿嘿,那些小細節別在乎,哎,對了,正事兒說完了我可是要休息了呀,你知道的,我可是無女不歡的呀,要不今晚你來,我保證讓你舒服···哎喲。”
鐘彩翎已經是雙眼惡狠狠地盯著面前這個雙手捂著屁股的可惡至極的家伙,卻是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怒哼一聲轉身跑了出去,然而,當女子回到自己帳篷的時候,卻又禁不住心跳加速,臉頰發燙,喃喃自語道:“為什么,為什么,明明知道那家伙不是好人,可是我卻為什么···哎呀,鐘彩翎啊鐘彩翎,他可是親手殺了你的小六子啊,你應該恨他的,絕對不能被他給騙了呀,你一定要提高警惕,絕對不能陷進去了,你和他之間只是合作,只是為了利益,只是為了有一天你能夠變得更加的強大,然后殺了他為小六子報仇,他是你的仇人,仇人!”
次日,營地中又擺上了酒宴,一眾頭面人物再次進入了醉生夢死的節奏之中,眼看著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欒培石卻突然開口道:“各位,咱們雖然是駐守在這邊,可照現在的形勢看來咱們這邊是不會有人過來了,呵呵,實在是沒想到七殺盟也會在同時進攻淮桑城,現在他們自顧不暇,又豈能管我們這邊,但是,咱們就這么呆在這兒什么都不做的話,說不定那邊的那些家伙會有非議的,所以,咱們還是要去周圍活動活動,同時也要讓兄弟們的儲物戒指里多一些東西不是,所以,我決定明兒個帶領我的兄弟們去對面的村鎮好好地逛一圈,哈哈,順便也撈一些女人回來,哎,就這些個女人都已經玩膩了呀,哈哈。”
眾人聞言也都跟著大笑了起來,下一瞬,有一名匪寇站了起來說道:“哎,王兄弟,你這么做可就有些不地道了啊,你惡狼寨都差不多把平原城外的其他地方給掃蕩干凈了,想必一個個的都已經賺了個盆滿缽滿了吧,可是兄弟們卻還什么都沒撈到啊,哎,那邊的平原城又沒有我們的份兒,你說兄弟們可老慘啦,我看吶,明兒個那發財的機會就留給兄弟們得了,咱們人多,過去之后鐵定能掃蕩更多的地方,嘿嘿,說不定還能給兄弟弄幾個極品的美人兒回來呢!”
其余眾人聞言也都紛紛附和了起來,隱隱的有一種逼宮之勢,這一幕卻是看得惡狼寨的一眾頭目們牙癢癢,然而卻奈何實力不如人,又只能忍氣吞聲了,欒培石心中冷笑,面上卻表現出了憤怒之色,喝道:“你們這些個忘恩負義的混蛋,難道忘記了這十來天老子都好吃好喝的供著你們吶,別忘了你們可是有一萬人吶,老子供著你們容易嗎,你們吃喝不要錢吶,哼,現在吃干抹凈了就想要翻臉不認人啦!”
眾人聞言卻也不生氣,三名真玄境的強者湊了過來將其夾在了中間,笑嘻嘻的道:“嘿嘿,王兄弟想多了,咱們在道上混的講究的不就是信義二字嘛,兄弟對我們的照顧,我們心里可都是一清二楚呢,要不這樣,這一次咱們去干完了這一票回來就大擺宴席,請惡狼寨的兄弟們好好的吃一頓,而且今后你們的飯食我們也包了,怎么樣,夠意思了吧!”
三人話語中那隱隱的威脅之意任誰都體會得出來,欒培石裝著十分憋屈的樣子咬牙道:“好,好,你們要去就去,老子不管啦,以后咱們各玩各的,哼!”
話音落下,他竟然是一摔酒碗起身就走,三名真玄境的強者卻都沒有要阻止他的意思,等一眾惡狼寨的人身影消失后,一名身材偏瘦的真玄境強者才嗤笑道:“切,區區的惡狼寨有什么資格跟咱們相提并論,要不是這時候還不方便的話,老子早就一巴掌拍死這個憨貨啦,他居然還想要吃獨食,想都不要想,從現在起,他就是咱們的俘虜啦,哈哈。”
另一名身材中等的男子皺眉道:“你們說這家伙會不會有什么陰謀啊,又或者是他故意放出來的消息,引咱們過去跟淮桑城的人死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