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慘叫頓時就讓眾軍嘩然,下一秒,這樣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哀嚎聲連成了片,這一下銀甲將軍算是反應了過來,他怒喝一聲:“就是對面的那幫賊人搞得鬼,殺了他們,咱們的修為自然會回來,給我沖,全軍突擊!”
此言一出,頓時就使得所有的望江城軍士都瘋狂了起來,一個個目露兇光地朝著眾匪寇殺了過來,這時候的他們也管不得什么陣型之類的東西了,欒培石開口道:“老金,那個人君境的將軍就交給你啦,要是連他都對付不了的話,你也就不要混啦!弓箭手給我放箭!”
下一秒,弓弦彈動的聲音響起,黑壓壓的箭雨朝著對面大軍蓋壓了過去,望江城大軍雖然軍心有些混亂,不過作為精銳軍團的本能還在,他們都還保持著基本的陣型,就在那箭雨落下之時,無數的圓盾被頂了起來,抵擋著風雨的侵襲,然而卻還是有不少的箭矢射入了盾牌間的空隙之中,帶起了一陣又一陣的慘叫之聲。
緊接著,就在眾軍都認為匪寇們還要繼續射擊的時候,空氣中卻是傳來了一道又一道的破風聲,銀甲將軍立即開口大喝:“小心,對方使用符咒啦!”
話音剛落,轟轟隆隆的爆響聲就在人群中炸開,一團又一團的火光雷電都帶上了點點的血色,然而,這些卻似乎都沒有能對大軍造成任何的影響,這時候的他們就如同瘋狗一樣地悍不畏死,就在這一輪符咒爆炸過后,望江城的軍士們也仿佛是反應了過來一般,同樣是大量的符咒射了過來,一道道的破風聲連接成片,都有了一種要刺破人耳膜的趨勢了。
欒培石見狀不禁開口大喊:“使用金剛符!”可這一下就體現出了匪寇們戰斗素養的短缺了,一眾匪寇非但沒有執行命令,還反而是一哄而散,四面奔逃,有的人甚至還想著要飛起來,然而,卻被禁空大陣給死死地摁在了地上,轟隆隆,轟隆隆,一道接一道的爆響聲在人群中炸開,沒有防護的匪寇們頓時就被炸得血肉翻飛,哀嚎連連,只不過眨眼間便有數百人身死,上千人受傷,這一下子又影響到了后面的人都有些惴惴不安了。
欒培石見狀不禁咬牙怒罵道:“一群廢物,不聽命令死了也活該!剩下的人,立即開啟金剛符,另外投符手給我繼續用符咒轟炸他們吶!”
嗖嗖嗖,又是一陣陣的符咒朝著雙方陣營投擲了過去,一陣陣的爆炸聲響起,將所有人的喊殺聲都給壓制了下去,一團又一團的血花被一團又一團的火花帶起,然后后迅速地消散在空中,一道又一道的慘叫聲還沒有完全傳出來就被那不斷轟響的爆鳴之聲迅速掩蓋,眼看著自己身邊的伙伴一個接一個地倒下,一些匪徒的心境漸漸地崩塌,很快便有人受不住大喊著要朝陣法外跑去,然而,卻又在下一刻體內毒發,瞬間倒地痛苦而死,這一下算是震懾住了那些想要逃跑的人,可是沒過多久,望江城大軍就斬殺掉了那些零散的雜魚,沖到了匪寇大軍的面前,也不多話舉刀就砍,那些匪寇也都被激發了兇性,紅著眼跟對方拼起了命來。
可是,這一交手差別也就更大了,對方明明都沒有組成什么大的軍陣,最多也就是十來個人組成了一個粗糙的陣勢罷了,而自己這邊可是嚴陣以待呀,但是一交上手,這些個匪徒們竟然就自行地拆分了自己的陣型,都變成了單打獨斗,而對方則是本能地彼此靠攏,有漸漸地形成大陣的趨勢!
欒培石看向身邊唯一還沒有出手的鐘彩翎,嘆了口氣道:“哎,廢物始終都是廢物,我太高估他們啦,原本我還想著要再進攻望江城一次,給你將阻力減到最小,現在看來卻是不能了,接下來就要靠你自己啦!”
鐘彩翎聞言一驚,不由自主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接急切的道:“你要走了嗎?可是···可是我還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做呀,你···你總不能就這么將一個爛攤子丟給我了吧!其···其實這些個家伙還是有用的,要不就用他們去攻一次城,就算是沒有成功也無所謂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