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他已經出現在了花姐的面前,與此同時,另一邊的許夢再次被兩柄大劍砍中了身體,血如泉涌,面對這兇狠的攻擊,花姐只是微微地一側身,避開了要害,讓那大劍砍進了自己的肩膀,而她手中的五氣連波也在同時丟了出去,一道金綠色的光波在兩女之間來回跳躍,只是眨眼間便恢復了她們的傷勢,花姐則是迅速地與那矮人拉開了距離,同時揮杖為自己二人施加了一個生命之泉,緊接著又開始躲避起了那矮人的攻擊。
欒培石見狀都快要被氣瘋了,這是他們從未遇到過的境地,當下,小青年便搭弓一箭朝著那人君境的矮人射了過去,而這個時候,那家伙正準備要一劍朝著花姐的雙腿砍去,突兀地,一道破風聲傳入了他的耳中,矮人本能地感覺到了一抹危機,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有所反應便感覺到周圍突然一黑,然后便陷入了永眠!
沒有了人君境強者的鉗制,許夢很快就調整好了狀態,在又挨了對方兩劍過后,終于被其抓住了一個機會,小妮子直接撞到了其中一人的身上,將其給頂飛了出去,然后仗著有治療兜底,對于背后砍來的大劍不閃不避,強行一拳朝著最近一人的腦袋砸了過去,有了神祝師和拳象的雙重加持,那人根本就反應不過來,被一拳砸碎了腦袋,緊接著,小妮子腳步一錯,閃到了第二個人的身后,雙拳雨點般地砸在了那家伙的身體之上,那矮人的一切防御在如此密集的攻勢之下都沒有了任何的作用,被直接打爆了身體。
第三人卻是在這個時候飛奔了出去,他想要跑,可是花姐的法杖卻已經指向了他,頂端的九個碧綠色的光點連成了一條線,光速地沖入了他的身體,下一秒,這名矮人的身體便如同氣球一般膨脹了起來,三個呼吸過后嘭的一聲爆炸成了漫天的血霧。
與此同時,另一個方向也有一道難聽的慘叫聲傳了過來,原來是最先被許夢頂飛的那名矮人,他根本就沒有要返回來參戰的意思,而是借著這個機會飛空逃跑,不過卻還是被一箭給射了下來。
欒培石正準備要說什么,卻見到金光一閃,一具軟軟的嬌軀撲入了懷中,緊接著許夢的哭泣聲傳來:“嗚嗚嗚,郎君,我還以為這一次我真的要死了呢,我好害怕,我真的好害怕,嗚嗚,那些矮人實在是太可惡了,見到我和花姐竟然是二話不說就想要擒住我們,而且還說了許多難聽的話,我們姐妹二人邊打邊退,在殺了他們一些人過后,終于還是被人君境的家伙給堵上啦,嗚嗚,要不是你來得及時的話,我們兩人恐怕就要死啦!”
欒培石無比的心疼,好好地安慰了這位嬌小姐一陣才算是穩定住了她的情緒,花姐的眼圈也有些發紅,欒培石同樣走上前去重重地將其擁在了懷中,輕聲說道:“對不起,讓你們受苦啦!”
花姐卻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稍稍地貪戀了一下這個讓人溫暖的懷抱,欒培石找了一個陰涼的地方,讓二女好好地服用丹藥調息了一番,神祝術雖然可以恢復傷勢,不過卻是會留下很多的暗疾,就算是有了生命法則也只能是減輕這種癥狀,所以大戰過后還是必須要使用丹藥來恢復。
差不多又是一炷香過后,司馬琳指著正前方說道:“我感覺燕姐就在這個方向,不過距離我們似乎有些遠,而且~~她那里似乎還有些情況,我修為不夠感受得不是太清楚!”
欒培石聞言心中未免又開始焦急了起來,一揮手帶著眾人便朝那處地方飛奔了過去,然而,在這期間,小家伙卻是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心道:“飛燕乃是地君境中期的強者,一身上乘絕學再加之大量保命的底牌,一般的事情是不可能對她有什么威脅的,若說有的話,那么在這沙漠里也就只有三種情況,第一,沙蟲,水靈族的肯特所說的那條未知等級的沙蟲,第二就是其他種族的頂尖天才,而且還要修為強過飛燕的那種,第三,多名地君境強者的圍攻,這三種情況無論是哪一種我們都必須要小心了!”
這時候眾人已經跑出了差不多一半的路程,司馬琳的感覺更加明顯了一些,她開口說道:“我好像感覺到燕姐正在被一頭大家伙攻擊,同時,還有一些其他種族的武者在外圍干擾于她,此外,她好像受傷了!”